反正人体消失这不科学幕都出现,但凡是个人三观都会受到巨大冲击,管他信不信。
板牙熊委屈地说:“这个是随机,也管不啊,跟您说时候也是才知道。就是个端菜跑堂,咋知道厨房给什菜。”
梁楚怅然叹口气,虽说天下没有不散蛋席……筵席,分别终有时,他早就有心理准备,料到迟早会有这天。但当真正经历时候,不免还是觉得伤悲。
板牙熊小黑豆眼转转:“您觉着贺长东怎样?”
“挺好啊。”
梁楚现在是个半吊子阴阳先生,
半月前,他身份还是超市打工总管,在小出租屋昏昏沉沉醒来,睁开眼睛便觉得头昏欲裂,眼前乌漆嘛黑,身上也没什力气,差不多习惯新世界是从头疼开始,所以不慌不忙,喊声板牙熊。随后耳边传来悉悉萃萃声音,板牙熊踮着爪尖用蛋壳敲开灯口开关,爬过来道:“您醒啦,您还好吗?”
梁楚盯着白茫茫天花板,动不敢动,就算只是转转眼珠,太阳穴都像是有刀在扎他:“不太好,头疼。”嗓子嘶哑极,梁楚闭上眼睛。
板牙熊把蛋壳翻过来,空口朝下,坐在上面跷二郎腿:“您歇会,不着急,原身死得有点惨,发烧烧死。”
梁楚迟钝地想这个世界没有医生吗,发烧烧出人命,边想着怪不得脑子钝钝转不动,该不是烧傻吧,有药吗,生病得吃药啊。
“就这样啊,还有别吗?”
梁楚认真想想,没有说话,不管是谢慎行和贺长东,身上都有部分那人特征,他可以感受得到,这个感觉他自信不会出错误,这是朝夕相处二十年带来直觉。可这三个人,明明是不同人。
他更想展开新、自由生活。
梁楚闭目:“没别,开始
板牙熊说:“您放心,没傻,聪明着呢,身体也没问题,给您修复下,不发烧,再难受几分钟应该就好。”
果然没多久,眩晕呕吐感减轻许多,梁楚好受年,但仍然没精神,他满脑子都是贺长东。
他到底有什推开那扇门,看到他消失过程,肯定吓跳吧,唉,人身体怎还能变得透明呢,贺长东定以为自己眼睛坏。但就算没开门,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说不见就不见,也骇他跳。这想会,反正不管哪种可能都很猎奇,梁楚反而不纠结。
木已成舟,但该算账还得算。
梁楚侧头看枕头旁边坐着板牙熊:“有你这不靠谱吗,早知道还可以失踪说什遗言啊,还不如跟贺长东说是神仙下凡历劫,现在历劫结束,玉帝招回天庭,可以位列仙班,让他这个凡人好好活着,会在天上保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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