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走到蒋平身边，跟他说，“给你介绍个玩游戏
朋友吧？”
蒋平指
指系统，那意思——这个呢？要封起来
？
“无所谓。”展昭
摊手，“她应该不需要再搜集。”
远处，沙发上正吃
看看竹签和墙上窟窿，尤金咧嘴，“可怕女人……”
……
次日清晨。
休整夜SCI众人回到办公室，却见白玉堂已经坐在桌边看资料，展昭站在白板前边，白板上贴满各种尸体照片。
众人彼此对视眼，都坐下，看铺满桌子剪报本。
临走，赵爵跟卡琳拥抱，在她耳边不知道说句什话。
卡琳点头，送赵爵出门。
等人都走，关上厂房大门尤金回到房间里，很好奇地问看着那棵“蝴蝶树”卡琳，“说半天，等于什都没问出来，他们走倒是挺满意样子。”
卡琳用根竹签轻轻拨弄枚虫蛹，淡淡道，“展昭和白玉堂都是聪明人，没有什是比尸体更好线索。解开死亡之谜关键，当然是死亡本身……”
尤金抱着胳膊笑，问她，“那你呢？收集那多死亡之后，找到你要找东西？”
表示——随便拿。
展昭站起来，跟她道谢。
卡琳又看眼正在展昭身后收资料白玉堂，突然说，“好好练刀。”
白玉堂愣，抬头看她。
卡琳笑笑，“别仗着白家血统好，就疏于练习。”
“这什……”公孙惊讶，拿来看，“为什会有这些照片？”
“看这几张……”马欣挑出其中几本给公孙看，发现正是之前他们调查，那三起谋杀案尸体照片，区别是，比他们手上照片要更多更齐全。
“这里有些就是法医室拍照片啊！”马欣震惊，“有几张还是
拍呢！”
蒋平皱着眉头看想想，赶忙跑去打开电脑开始敲电脑，随后，蒋平蹦起来，“谁给警局资料库系统开扇后门？这个级别黑客签名竟然不认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估计是米娅干。
卡琳缓缓回过头，对着尤金甩手。
尤金嘴角微微地抽抽。
卡琳留下个意义不明笑容，转身走。
尤金默默回头，就看到身后墙壁上，竹签将只蝴蝶钉在墙上。
摇摇头，尤金走过去看看，感慨，“可怜啊……”说着，拔那根竹签，可出乎意料，那只蝴蝶却扑扇着翅膀飞走。
白玉堂看着卡琳，觉得她应该还没说完。
卡琳笑，望向墙边那排排剪报本，“这世上从来不缺又强悍又凶恶人。”
白玉堂收回视线，没说话。
展昭跟卡琳和米娅告别。
白玉堂帮忙捧那些资料，赵爵和白烨也起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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