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玉堂赶紧摇头，“前几天碰到
狙击队
老王，他说要退休，找不到能带新人教官。”
展昭愣愣，“什
意思
白玉堂见展昭笑得自信满满，也点头——确不怕狙击手。
马汉盯着子弹看着，“嗯，这像是玩军事五项比赛时候用那种器械弹！”白玉堂道，“训练枪子弹？是俱乐部租用？”
“嗯，俱乐部租用或者是组装枪用那种子弹。”马汉将子弹拿出来看，“枪械俱乐部枪都是有严格管制，拿出来不容易，不过……”
“不过什？”展昭和白玉堂都问。
“现在很多卖零部件地方，别说枪，坦克都能做出
辆来。”马汉对S市枪械俱乐部很熟悉，“
可能知道几家能拿出训练枪来地方。”
，“按理来说子弹正面射入，对方应该是瞄准司机头部，但是那刹那车子似乎偏，所以子弹斜着就射进玻璃里，于是破洞不是个完整圆孔，而成这样个碎裂扇形。”
“们当时并没有听到枪声也没发现不妥啊。”展昭分析，“会不会是你打中轮胎时候那个狙击手正好也同时开枪，所以车子偏向。”
“头，你是不是在他车子转弯时候开枪打他轮胎？”马汉问。
白玉堂点头。
“那小子绝对是个老手。”马汉笑，“般狙击手等到对方转弯时候射击，目只有个，不留下子弹！”
说着，他拉把还在研究玻璃上扇形裂纹赵虎，去查枪来路。
展昭和白玉堂上楼，回S.C.I。
“为什要杀廉浅义呢？他不是知道重要线索。”展昭自言自语。
“嗯……”白玉堂回答心不在焉。
“喂。”展昭戳戳他，“你怎？刚刚还好好，马汉哪里惹到你？”
“有这种可能？”
“有。”马汉指指车子，道，“车子在转弯同时从正面射进，穿过层玻璃，再射中对方脑袋，然后从后脑穿出，可以配合车子拐弯角度，从车子前面窗户飞出去。前提是这扇窗户要开着，子弹飞出去后掉在地上，不会被人发现，他到时候只要回收子弹就可以。”
“那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展昭也失笑，拍白玉堂把，“你那枪可把他救。”
白玉堂苦笑，摇头，“……幸好他当时没瞄准咱俩。”
展昭想想，也有些后怕，刚刚两人就站在路中间，要是被打可是活靶子，不过白玉堂在，应该会化险为夷吧！这次是因为巧合起开枪，而且狙击手子弹不是冲着他们来，所以白玉堂没发现。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碰到过，白玉堂比警犬还灵敏第六感，定能及时发现！想罢，又在白玉堂肩膀上拍两下，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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