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烈啊！”展昭看马欣，“说
内容也很有趣。”
这时候，就看到于小凤在
旁准备，似乎是要上台
。
“她也要演讲
？”展昭问马欣。
“能出风头她当然不会错过啦。”马欣点点头。说话间，于小凤已经从容地上台，面带笑容自信满满，仿佛刚刚事情没发生过。面对台下掌声她显得很适应，伸手将话筒位置调低点，笑着讲起来。
虽然她讲跟心理学没什大关系，但长得漂亮还挺风趣，赢得听众很多掌声。展昭挑挑眉，“这个于小凤，有做凶手心理素质啊。”
只听于小凤有意地压低声音，但是情绪激动让她无法控制好自己音调。高音调哪怕是低声音，也会被很清晰地记录下来。
于小凤对着手机那头喊，“你究竟想怎样？
都说跟无关，你不要阴魂不散好不好！”
……片刻沉默，似乎是对方在说话。
“不是，是可晴主意！”
……又片刻沉默。
高效教授和老师待遇都不错吧？”
“还都挺好。”女生们都摇头，“他俩时常自言自语，所以都说是被鬼迷呗！精神上也查不出问题！”
白玉堂对这两个死者有些兴趣，他发信息让蒋平查查，正好看到展昭短信进来。打开看，白玉堂微微挑挑眉。
大礼堂里，研讨会开始前，要领导讲话。
展昭忍着不打哈欠，忍得眼睛又干又涩，他现在急需要杯香浓咖啡来救命。幸好马欣激灵，跑出去趟，带回来大杯现磨咖啡。
马欣笑笑，“做医生心理素质都不错，她和陈可晴都是那种控制欲比较强女人。”
正想仔细听听她在说什，忽然，于小凤张着嘴巴，皱着眉头努力开合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像是失语样。
马欣微微皱眉，“好像不太对劲。”
随着于小凤抓着自己脖子显露出痛苦状，台下听
“告诉你，你别得寸进尺，给你很多钱！”
展昭和马欣对视眼——钱？
“当时事情你也有份！现在警察还没查到你头上，你到开始勒索？！告诉你，想要钱跟陈可晴要去，才不吃你这套，大不拍两散！”
……对方又说那两句，陈可晴情绪激动滴大吼嗓子，“杀？就凭你，你去死吧！”
……电话挂断。
展昭喝口觉得得救，问马欣，“哪儿来？”
“跟老师要呗。”马欣颇为得意，“这里是路霸！还有，刚遇到个事儿。”
展昭感觉到咖啡因作用，问，“什？”
“特意往后头走，听到于小凤拿着电话在跟人吵架！”马欣拿出手机给展昭，“录下来！”
“聪明！”展昭戴上耳机，马欣播放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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