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展昭惊讶，“不是有警察保护她
？”
“像是刚死
。”白玉堂
耸肩，对着心脏地方指
指，“据说那种弩箭又出现。”
“死多久？”
“马欣说个钟头以内。”白玉堂叹口气。
展昭皱眉，“那就不是陈可晴干，是刺杀陈可风那个人吗？”
展昭微微耸肩，“如果她能做到自由控制这被催眠模式，除非她有赵爵那样能力，或者……”
“或者什？”
展昭回头看秋衣雯眼，自言自语，“那家伙，不会这阴魂不散吧……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不过从手法上看，像是某种趣味很怪异，性格很恶劣手法。”白玉堂从旁提醒，“而且算算，郝灵出事是在三年前，那时候赵爵按理来说还没从特殊病房出来，不过后来事实证明，这个特殊病房根本对他不起作用。”
“嗯，他几乎是进出自由状态。”展昭冷笑声，拿着电话想心思，似乎是考虑要不要打过去问问。
说，她都是在往脸上加东西，却没有减掉什？”
“确！通常整容都是用削骨抽脂之类，把人脸往小整，这个却越整越大。”公孙笑，“可见给她整容那位执刀医生，考虑到她日后可能会将那些都取出来，恢复原貌。”
“那皮肤不是会松掉？”展昭思维果然往个诡异方向发展过去。
公孙让他逗乐，“拉皮呗。”
展昭嘴角抽两下。
“嗯，蓝西也说十字弩不样。”白玉堂收电话，“走，
们去现场看看。”
“你现在去？”展昭拉住他，“你别忘，明天还要和马汉起抓凶手！”
白玉堂也确是把这茬忘，想起来有些心理负担，咧嘴。
展昭见白玉堂难得紧张，觉得有趣
这时候，电话却响。
展昭就想砸手机，心说不会又被猜中，可才发现响并不是自己手机，转脸看白玉堂。
“洛天？”白玉堂见打电话来是洛天，就皱起眉头——刚到就打电话？
“什？马上到。”
挂掉电话，白玉堂看展昭，“洛天他们刚到，发现教导主任死在家里。”
“其实秋衣雯这样子就挺好看……”公孙颇有些感慨，联想到蓝棋死以及她给赵勤那通痛哭电话。
众人都叹口气，“也对，有些事情不想起来，过反而更好。”
白玉堂让蒋平调查下秋衣雯近期行踪，发现她最近都非常忙，大多数时间在出诊或者参加会议，并没有什异常。
展昭下意识回头，就见坐在休息室里秋衣雯有些无聊地四处看着，是谁给她整容？给她新人生，让她忘记不愉快过去……
“猫儿。”白玉堂问，“她有没有可能是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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