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展昭点点头,“有不少人都会得上异性恐惧症,般表现为排斥或者厌烦,但是惧怕不多,而极度恐惧则是非常非常少见。”
白玉堂看着文件,“生活空间内绝对不能有男性存在,否则就会狂躁,如果男性敢接近她十步以内,就会昏厥,更甚者会拿刀子自卫,已经发生多起攻击他人事件……”
展昭点头,道,“最近正在研究这个呢,还说想参与她治疗,以前也有过类似病例,但是多半没有她严重。不过她对过去事情都不记得,也不知道是真不记得还是找个借口,所以医治时候无从下手……不过现在联系起来看看,真很像啊,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
“你是说,她以前吓着,后来就得这种怪病?”白玉堂问,“然后把病因忘记
白玉堂也睁大眼睛看展昭,“别跟说你认识这个人,这名字挺大众化,叫人应该很多吧。”
展昭摇摇头,道,“回办公室拿些东西。”说完,就急匆匆地跑向办公室。
“猫?”白玉堂跟在后面,就见展昭跑进办公室,就开始翻找大盒文件里资料。
“找什呢?”白玉堂走过来看。
“有几个教过学生,现在也开始做心理咨询师。”展昭边看材料边道,“之前有个叫董茉莉学生,遇到个疑难杂症,她咨询年,还是没有治好那位患者,所以前几天她来找,让看下资料,能不能找到套比较好治疗方案,那个患者生活受到很大影响。”
容易得来平静生活。另外,如果当年真有人没有受到应有惩罚,就把他揪出来!”
白玉堂和展昭都认真点头,转身出去。
刚关上门,展昭就睁大眼睛对白玉堂道,“哇,公孙好彪悍啊!”
白玉堂也哭笑不得,道,“还卖关子,明显对那个乔伟明那熟悉。”
“走,们去问他!”展昭急匆匆地想往外走,被白玉堂拉住,“等等,忘记问件事情。”
“什病啊?”白玉堂问,“现在不是精神病都能吃药吃好?”
展昭狠狠白他眼,“都跟你说,精神病和心理病是两种概念!”
白玉堂耸肩,“那究竟什病?”
“有。”展昭翻出份文件,翻开给白玉堂看。
白玉堂接过来看,睁大眼睛问,“极度严重男性恐惧症?!”
展昭回头,就见白玉堂又急匆匆地跑回包拯办公室,随后又跑出来,展昭笑,“干嘛?去问那个女生名字啊?”
“哈!”白玉堂吃惊,“死猫就你贼。”
“叫什名字?”展昭问。
“说是姓叶,叫叶玲。”白玉堂回答。
“叶玲?”展昭吃惊地站住,皱着眉看着白玉堂,“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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