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启天耸耸肩,“那些重刑犯身上都是
“311啊。”白玉堂回答。
“刘方家门牌号?”
“……1102”白玉堂想想,“十年前火灾……会不会只是巧合啊?”
展昭点点头,“乔伟明笔名?”
“……”白玉堂看展昭,“十罪。”
“什?”展昭吃惊,“为什会死个送快递?”
“是职工宿舍楼间房间里瓦斯泄露,送快递去,按门铃,然后就炸。”展启天道,“当场就死吧,当时打官司也挺麻烦。”
“这简直就是撞大运给撞上。”白玉堂无奈地摇摇头,道,“那个送快递该有多背啊。”
“嗯。”展启天点点头,道,“当时查出来,煤气泄漏是因为煤气管子老化,这原因很难追溯,你说是校方吧,宿舍是老师在住,你说是生产煤气管道厂家,这管子是老师在五金店买,用好几年。”
“算是白死吧。”白玉堂无奈。
有些无奈地说。
“七年前?”展启天想想,“话说回来,这师范大学确是经常发生火灾啊,短短十几年已经有三次。”
“什?”展昭和白玉堂惊得异口同声问展启天,“三次?!”
展启天见两人样子也吃惊,道,“要是没记错话,确是三次啊。”
“除七年前和十四年前那两次,还有哪次啊?”展昭抱着枕头坐到展启天旁边,“是更早?”
“只是巧合?”展昭歪着头想想,“但是也看不出什具体联系。”
“乔伟明啊?”展启天笑道,“这人你们也认识?”
“爸,你也认识他?”展昭看展启天。
“他去监狱好多次,见重刑犯,花不少功夫,法院人大多数都认得他。”展启天道,“这人也见过两次,表面谦卑,骨子里自负,自以为是得很。”
展昭抬头看展启天,“爸,难得看你对人表示不满。”
“真是……”展昭摸着下巴道,“那几个师范大学校长老师是在挤牙膏,怎有案件都不说,藏着掖着。”
“毕竟也不算是什光彩事情吧。”白允文道,“校方,都是这样。”
“嗯……”展昭突然托着下巴,靠在沙发上发起呆来,似乎是想到什。
“猫儿,怎?”白玉堂捅展昭下,“想到什?”
“小白,七年前被烧宿舍门牌号是什?”展昭突然问。
展启天想想,“十年……不对,十年样子吧。”
“十年?”白玉堂微微皱眉,“也是宿舍楼着火?”
展启天摇摇头,道,“是职工宿舍楼。”
“职工?”展昭想想,“那就是说,烧是老师,有死人?”
“死。”展启天摇摇头,道,“是个送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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