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
很久，展昭才感觉身体停下来，混乱中什
都不记得，只知道紧紧抓住身边人
手，死也不要放开。
白玉堂攀住身边
艘小橡皮艇，费力地拉展昭爬上去。
“呃……”刚上船，白玉堂就头栽倒，不再动弹。
“小白？”展昭惊觉白玉堂不对劲，推推他，没有反应……
“玉堂……玉堂你别吓
……”再用力推，还是点反应也没有。
……！……
白玉堂震，猛地感觉到舱内味道刺鼻，再看赵爵身后帷幔下，满是瓶瓶罐罐燃料……
“猫儿！”
白玉堂顾不得其他，拉起展昭就向舱外跑。
赵爵缓缓地把打火机点燃，靠近地面——瞬间，烈火熊熊燃起。
爵，慢慢停止呼吸。
“把刀放下！”白玉堂大喊声，但是，张博义已经毫不犹豫地抬手割断自己喉咙。
望着倒在血泊中两具尸体，白玉堂有些来不及反应，展昭无力地苦笑：“马蹄莲……”
“什？”白玉堂不解地回头看展昭。
展昭深吸口气，看着赵爵说：“马蹄莲花语是圣洁，永恒……让人联想到纯白翅膀……”
伸过有些颤抖手指，探鼻息……没有……
“不要……不要玉堂……喂……”展昭就觉脑中片空白，惊恐地看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白玉堂，瞬间，记忆如潮涌来，脑子里全部都是白玉堂，小时候和他抢东西，和他吵嘴，睡前抢睡衣……笑……亲他……
温热手指接触到面颊，就见那原本已经没有呼吸人
展昭不由自主地任白玉堂拉着向外跑，眼睛却注视着赵爵，就见他微微地笑笑，伸手。
“嘘～～～”
※※※
爆炸响声如同天崩地裂。
白玉堂不顾切地护住展昭飞身跃出船，跳到水里，爆炸激起水流将两人冲远。
白玉堂心惊：“指令是‘天使’？！”
展昭点头：“没错，张博义经常看到马蹄莲，而在他生活中，因为许教授研究，经常会接触到‘天使’这个词……而被暗示者，是不会自己说出指令，甚至在潜意识里害怕指令……所以刚才张博义才会有两次没有说出‘天使’这个词！”
白玉堂望着赵爵：“这就是他下暗示？切都在计划中？”
展昭脸上表情很复杂，他缓缓地对赵爵说：“你特意变换画线条，让笔触越来越急迫，这样，就会让张博义对急迫指令反应更加强烈……孙庆学刚才情绪越来越激动，说出来指令，也就越来越急迫……赵爵，你真是天才，最后赢家到头来还是你……”
远处赵爵歪着头笑着看展昭，眼中满是爱怜，他伸手，在孙庆学口袋里摸索阵，突然拿出个简陋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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