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开枪！”徐凯说，“太危险
，他手里
打火机
掉，那十来个姑娘就死定。”
展昭和白玉堂听完两人叙事后，抬眼认真地打量起前方情况。
就见那个舞台大概有两米高，台上横七竖八或躺或卧十来个女演员，穿着火红,bao露表演服，到处都是血，身上都被汽油打湿，汽油和血混合液体交融着，在光洁舞台表面蜿蜒流淌。表演用五彩射灯打下绚烂光，光影中，虚幻而说不出*靡。
那人就站在舞台中间，穿着黑色套头衫，头套已经拿下来，面貌却看不清楚，因为他脸已经被飞溅血滴弄得像张破碎纸片，只有红与白交错。身材是瘦高型，瘦得异常，他像是个傲慢执刑者样，在台上小步地来回踱着，挺着胸，高昂着头颅却低垂着眼帘。他时不时会
就见个高耸露天舞台上，站着个全身是血年轻人，他周围躺着好些受伤人。
那人手上拿着只打火机，站在舞台中间，睨视着台下众警察们，就算离得很远，还是可以闻到台上传来刺鼻汽油味……
舞台后面大片建筑已经被大火笼罩。
“白队！”防,bao队指挥官徐凯和艾虎起跑上来。
“他什
意思？”白玉堂有些惊异地指着台上那个，看来极其疯狂人，问艾虎。
跑去重案组拿资料赵虎，五分钟后就空着手奔回来。
“头……头……”赵虎像是有鬼追般地冲进来，“不……不得。”
“又不得？”白玉堂皱眉，“怎啦？”
“霓裳街大乱！”赵虎喘着气，“楼下跟出动军队似，全是防爆队，说是有个疯子在霓裳街扔汽油弹，挥刀乱砍人，好像和砍齐乐那个是同个人。”
白玉堂愣有那两秒钟，拿起外套就喊声：“去看看！”
“那家‘炼狱’酒吧今晚举行周年庆，在露天摆个舞台，正表演时，那个人就提着两桶汽油冲上台。他砍伤好些表演女演员，向‘炼狱’酒吧里扔汽油弹。”
“那些演员身上都被泼汽油？”展昭问。
“没错。”徐凯说，“他什话都不说，只是拿着打火机在那里走来走去。”
“他没什要求？”白玉堂问。
“没。”艾虎摇头，“到现在什话都没有说过，就是看着
们。”
驱车来到霓裳街口，就听到杂乱警笛声，打老远看，就见前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白玉堂手机突然响，接起来，是包拯。
“你马上带部下到霓裳街。”包拯劈头盖脸就来句。
“已经到。”白玉堂回句后，挂电话。
展昭，赵虎和白驰跟着白玉堂起跑进防爆警组成包围圈，抬起头，就被眼前景象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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