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鄂多是镶黄旗下,等于是福康安家生奴才,有清代,八旗制度等级森然,旗下人放出去作官,无论官做多大,见着旗主也得下马落轿扣头请安,面对他少主子嘱咐,他自然明白该如何下手。福康安略点点头,眯眼望着院子里层层落叶,忽然道:“……这事,别外传,只追究安顺个人就是。”
这……原先意思可不是这样啊。鄂多却不敢多问,只得恭身答好,心里却道:只怕就算禁止外传,这和珅,也没脸在咸安宫呆下去。
福康安折回屋里,若大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走到床前,掏出块手帕,替和珅擦去脸上血迹,待擦到嘴边时,才看见苍白下唇上深深刻下血色牙印。福康安皱眉,顿下,转而去解他身上绳子。
绳子全解开,和珅却依然没有动弹——他根本……没有动力气——他只觉得冷!冷彻心扉!
他明白,全……明白。打从他听到玉保在储秀宫外说那番话开始,心里就已经决意报复——他这样人,绝容不下对不起他人。
安顺挡他道儿,,bao过他短儿,所以他被除掉,干净利落,没留下点把柄,就把十阿哥眼线连根拔,有着个最冠冕堂皇理由又没牵连其他人,干真……漂亮,谁也挑不出他错儿来——这才是身居九重之上相府公子心机!
眼泪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再次流下来,其痛其苦其耻其辱,却较方才尤甚!他这辈子都在算计,都在堤防,唯次拿真心待人,却中人家圈套,输如此不堪!
“虽然不算什光明正大君子,但要除掉安顺,本也不屑用这样法子——”福康安定定看着他,语气甚柔,说出话却比刀还尖刻,“但这下场你却是不冤——你当初接近长安是什目?做什望*词艳曲方向引带地他离不开你?你是真心待他还是想借着傅家大树好乘凉——你道看不出来?!和珅,你野心勃勃,给个机会你就能青云直上,可福康安,还不愿做你踏脚石。”
时光仿佛就此凝住,直到和珅蠕动着嘴唇说句什——福康安没听清,伏下身子问:“你说什?”
和珅睁眼,忽然揪住他衣领,直面拳,正打在福康安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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