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日里也常常为战事忧心,有事没事都要在佛堂里祷告再三。奴才每次替老佛爷梳头,见着根根白发,就忍不住心疼地直掉泪呢——掉下来白发奴才根没敢丢,都收集好,来感念太后仁怀至德。”
乾隆见他捧出檀木匣子里竟真地都是些苍白干枯落发,时心里也有些发酸,他对母亲也是真孝顺,太后见忙喝道:“你这狗奴才又多嘴——”
“是儿子没用,几十年过去,还要让太后操心忧虑,是……是儿子见到母亲白发心里伤感——”乾隆这话出,满座人顿时没人敢接话,太后也默默地低头不语,片噤若寒蝉。
和珅左右打量下,忽然甩袖“啪——”声跪下:“圣母慈德,泽被万民,该让天下人瞻仰崇敬,奴才有个拙见,不如将太后落发都搜集起来在宫中建造个大清朝有史以来最高大最辉煌金字塔,以彰显太后如天慈仪,宣扬皇帝仁孝之心!”
乾隆最是好大喜功,只要是风光体面事,花千花万也要去做,顿时霁颜转喜道:“这个主意好,和珅,就交给你去做,务必尽善尽美,朕事后自会赏你!”太后这才注意到掩于乾隆身后锦衣侍卫,觉得这清俊年轻人看着眼熟,却时也想不起什,只道:“如此未免过于破费奢侈——”
“不妨事。”乾隆主意已定,“大清朝国富民强,个金发塔不动国库也能轻易造起,在皇额娘八十大寿前,这金发塔定要落成完工!”后面这把句话是说给和珅听,和珅伶俐地低头应道:“是!”
乾隆这才笑着要众人继续打牌,众人见皇帝站着看,谁还敢坐下打,都你推让,那厢章佳氏款款而道:“不如皇上陪太后打,做个承欢膝下,戏彩斑衣孝子?”乾隆笑而不语地看她眼,才提袍坐到章佳氏位子上,嘴里道:“儿子可要从皇额娘这再赢点零用钱。”太后笑地开怀:“谁认输还不定呢。”趁着众人洗牌工夫,章佳氏早砌滚乌龙茶敬到乾隆跟前,乾隆正在费心猜测太后会打出什牌来,时只觉得沁香入鼻,用力嗅,才知道这香味是从章佳氏袖间若有若无地发散出来,不由地回头看她眼,才见她肤若凝脂,艳如桃李,眼角眉梢都是跳动着活泼春色。
“皇上,喝呀。”章佳氏抿嘴笑,乾隆有些发怔地就着她手抿口,顿时皱下眉:“苦。”
“自然是苦,这是台湾刚刚进贡来顶级乌龙——皇上这会子就觉得苦,呆会儿被太后赢去全副身家,更是不知道要有多苦。”章佳氏面打趣,面在茶杯后悄悄比个三,乾隆会意,装作迟疑地说:“朕不信会输,就打个三——”太后登时笑地合不拢口面打下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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