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到舌头,永琰欲言又止,脸却不由地微微涨成红色——他如此激烈青涩反应,分明是从未经过人事——难道无论是福康安,还是他皇阿玛——都不曾真地……这话自然是千难万难出口,永琰只得放柔语气,转个话题:“你若担心和琳,明天就和阿桂说把他调过来,别上前线厮杀,可好?”
和珅被扶着在床边坐下之时,还有些失神,听这话,抬头望永琰眼,那难得见迷茫朦胧神色叫永琰心里不由自主地漏跳拍,可出他意料之外,和珅再次低头时候却摇摇头,轻微,却坚定:“和琳……他是真地想从军功上出类拔萃——要真刀真枪征战杀敌跟着福康安……比跟着强,总不能直把他强纳入自己羽翼之下时时护着——总有不得不离开他时候……再者,福康安无论与有什纠葛恩怨,依他秉性,和琳若有才有能,他不会公报私仇昧功不报甚至要他送死……”
“行,这会子醉成这样,还操这份子闲心。”永琰负手站起,脸上有着淡淡不悦——他不懂,明明已经是针锋相对情怀不再,为什他还能如此无保留地信任他,转头看和珅揉地象咸菜干袍子眼,心又软,弯下腰轻声道:“去歇息吧~明明没酒量还要牛饮——瞧你明天早上起来头疼不疼!”说罢自然而然就要解和珅衣服,和珅推拒几下没推开,加上又实在力乏脑子里晕沉沉地找不着北,永琰没费多少力就将他外套扒下,随意地甩到地上,再扭头看和珅,他竟倚着头,昏睡过去。
永琰不觉得失声笑,晚上因着福康安而不快心情难得雀跃下,他扶和珅躺下,破天荒地亲自为他张床铺被,掖地严严实实,才复又在床沿坐下,望着和珅难得如孩童般沉静睡脸,他慢慢伸手抚向他依旧颦成川字眉间纹路,却又在半途中僵住,微微叹口气,竟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此刻想法,只觉得心乱如麻没个宣泄出口,直到他视线定格在合身抿起淡色薄唇之上——即使塞外风沙之下,这唇似乎依旧柔和绵软——永琰目光再也难以拔出泥潭,他死盯着他唇——就下,下就好……
他着魔似地沉下腰,直到彼此双唇相贴,——这电光火石瞬间,永琰只觉得阵热辣电流从尾锥烧窜而上,烫地他脑中片酥麻!半晌,永琰才将唇移开,已是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地望向依旧在床上依旧睡地人事不知和珅。
福康安是独自人进来,甚至连门房也没通报,脚步既轻且快,可临到和珅屋前却又忽然止步——纵使见着,又能说些什?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鬼使神差地又来这里——得知阿桂他们为教训他对傅家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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