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帝进“回妇”之事,自己闹到太后那满想着能以此立威却被乾隆句“好妒失德哪堪六宫表率!”当众扫没脸,从此后连奴才们都开始看人脸色轻贱于她母子!她越想越气地发抖,歪扭着嘴角大声道,“这宫里人人都知道是个伪皇后,六宫里有什事都是找嘉妃令妃作主——你有多久没到坤宁宫看眼?忍够久,拿什和先头富察皇后比?!般都是龙子凤孙,其他人封郡王基儿病都没人探上眼!母子不过是人人都能作践根草罢——你不如就干脆废!”
她泼妇似发作,已经彻底地激怒乾隆,哐地锤桌子霍然站起,还没喝尽奶子并着盏碟都摔落下来碎地,牙齿咬地咯咯直响:“好……你还记得朕能废你!”乾隆盛怒咆哮早把众人吓地魂不附体,偏这那拉氏不知受何人挑拨,加之前些时候不满却集在处不得发泄,如今满身满心燥烦怒火,发狂似地不能自已,伸手当殿漫指:“知道他们为什得你心,不外乎出去打仗还记得给你带女人孝敬——新疆刚平就带回什和卓女儿天生体香狐媚子也娶进宫堂堂正正地要封贵妃?!呸!”句话将和珅,阿桂,海兰察等人都绕进去,乾隆已是真地气到发昏,眼黑就道:“你从哪听这些个蜚短流长!你给住嘴!滚出去!好妒泼妇你知道什!”
“好妒?明媒正娶从大清门抬进来皇后——又不是偷汉子老婆,偷养下个孽子还指望着光宗耀祖封个王爷!或者干脆皇帝都让他做才好!自己做那些个混帐事儿打量能瞒得谁!”这话前半句尤指福康安之母董鄂氏,后半句干脆就对福康安瞪鼻子上脸地直接漫骂,几十年老帐翻出,句句都象刀子直扎乾隆心窝儿,将他不足为外人道私隐揭地鲜血淋漓!
福康安促不及防,当下愣在原地,这是他最不得,bao露人前切肤之痛难言之苦,颗心象被人忽然狠狠地剜去般,张脸已失尽血色,惨白着,狼狈着,不堪着。
众人慌忙跪下不敢再听,乾隆气血上涌紫胀面皮兴许多年来都不曾如此动怒,竟不知如何措词,喘着气指着那拉氏只是胡乱地吼:“你……好……叫人来!叫礼部人都来!拟旨,朕要废这个泼妇!送去热河!朕不想再看到这个失心疯!”
“废?好,好呀,二十多年你早想废!你说疯?没疯!要不也不会忍受整整二十年!”那拉氏头转,忽然急前几步噌地抽出个侍卫佩刀,张牙舞爪地似要扑过来——“你这疯子要做什!”乾隆浑身寒毛下子乍起,大惊失色地退后两步,那拉氏却是仰天磔磔大笑:“皇后有什好!呸!打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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