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打听那个学徒什时候离开上海,跟老板娘有什关系。”
大头嘿嘿笑两声:“这个们已经打听过,街坊邻居是说这个老板娘跟那个学徒有些不清不楚。”
还是那个小学徒说出来,说师傅不给师娘洗脚时候,就是阿哥给师娘洗,等他大要不要洗脚。
气得王裁缝拿藤条把徒弟赶出去,东西扔得满街都是,老板娘开着窗户骂:“就许你这瘟生三长堂子里吹烟泡,不许老娘洗个脚?”
可人确实走个月,他拎着东西走时候,整条街都看见。而且那个老板娘哪有力气活生生勒死个壮年男人。
“这是在干什?”霍震烨问。
老板娘拿手绢掩住嘴角,假意哭两声:“等客人们来拿料子取衣服,当家死,上海是呆不成,只好回乡下去。”
她边说话边用眼睛余光看霍震烨,吊梢眉毛弯,就要哭。
霍震烨脸色不变:“店里人口就只有三个人吗?”
老板娘身体坐正,撩下头发:“原来还有个学徒,人很不长进又呆笨,怎学也学不出来,们就把人赶回乡下去。”
他做旗袍在这条街上也是有名气。
霍震烨看看小学徒,他跟馀庆里孩子们差不多大,但已经自己讨生活:“你师傅那几天有没有什不对劲地方?”
屋里血腥气实在太浓。
小学徒讲话还有点口音,他想半天:“师傅这几天直在做旗袍,门都没出过。”
说着带他们去周裁缝专用小屋子里,桌上粉笔剪刀针线,墙上挂着成衣,周裁缝尸体就是在这里被发现。
王裁缝老婆还真老实起来,对王裁缝体贴温柔,大家都说老虎变成猫。
“人都走,她还喷什香水?”霍震烨几步上楼,推开房门,他站在门口扫圈,指指床脚:“真走,她床脚上还系什绳子
“走多久?”
“个月?不记得。”说着就有人来取料子,连裁缝铺门都不敢进,老板娘赶紧去忙。
霍震烨走进铺子,这里没有血腥味,不但没有血腥味,还有股现在不该有味。
“霍公子,闻到!”大头猛吸几下,“有点香水味道!”
霍震烨眉头挑:“是啊,香水味,不是法国货没有这种留香。”王掌柜前夜刚死,昨天老板娘就开心喷香水。
“他个人做?没让你们帮忙?”
“他说要自己亲自做。”
霍震烨在屋里转圈,连存放布料屋子都去看过,除有血腥气,什也没发现:“再去第二家。”
第二家王裁缝不光做衣服,也卖布料,也有个小学徒,还有老板娘在。
她看见霍震烨,眼睛都亮,上下扫,眼底笑意刚要泛起,又眼角垂:“长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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