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烨带白准扒火车来上海,这里机遇更多,也更容易赚钱。
刚到上海,霍震烨就熟门熟路去
梦中时间过得飞快,白小七长到十几岁。
霍震烨蹬着自行车,车后坐着白小七,两人从街头人群中穿行而过。
“让让让让,车来车来!”霍震烨毫无顾忌,不断按着车铃,让人群避让,身后白小七紧紧扒他腰:“哥,哥你慢点。”
自行车歪歪扭扭,霍震烨大笑着把车停住,白小七从后车座上跳下来:“哥!你骗人,你根本不会骑车。”
“会开车,不会骑车。”
他虽然也出生富贵,但上学时候认真读书,跟霍震烨这种少爷作派留洋学生,根本不是路人。
“那……风流韵事呢?”
许彦文不由自主坐直,这种传闻当然也有。
虽然不知霍震烨什时候醒,但他决定替朋友扛起哄男朋友这个重责:“并没有那些事,霍兄只是人看上去风流,绝不是下流之辈。”
白准沉默着,许彦文看他不再说话又劝他:“白先生,你还是吃点东西吧。”
许彦文把他知道全说。
“霍兄喜好交友又仗义疏财,他在留学生中人缘很不错,大家也都很愿意同他交往。”
白准坐在竹轮椅上,眉目低垂,状似听而不闻但又字字入心。
嘴角挑,露出笑意。
喜好交友大概是谁也没放在心上,仗义疏财那更简单,他也没把钱放在心上。
白小七这下不相信他:“不信。”
“别不信啊,真弄辆车来开给你看看。”
霍家人没来找霍震烨,两人就在抚育院里长大,霍震烨小少爷光环早早褪去,待遇跟所有孩子样。
七八岁就被赶到街上送报纸擦皮鞋,霍震烨能吃能打,除抢自己,还给白小七抢份。
长到十多岁,抚育院不再留他们床铺,让他们自谋生路。
阿秀抿着嘴,她看看白准,又看看躺着霍震烨,扭头跑出门去,路跑到茶楼,买粥和点心回来,把吃东西放在白准面前。
她指指吊瓶,又指指手上肉粥点心。
许彦文说:“阿秀意思是打吊瓶就是霍兄在吃东西,白先生也得吃东西。”
许彦文这人虽然婆婆妈妈,倒还算个合格朋友,白准便不跟他计较,他吃两口粥,又摇头不吃。
这人怎还不醒?
他什样子,真是再清楚不过。
从两人再次相见,他就从没隐瞒过什。
反而是白准,阿秀也好,城隍也好,还有那不知续不续得上命香,事事都在瞒着他。
白准目色微暗,刚想去握霍震烨手,又蜷起指尖。
许彦文小心翼翼揣摩白准脸色,搜肠刮肚,实在想不起更多和霍兄有关事,歉然对白准说:“白先生,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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