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很早就知道。”朝夕相处,爱慕再如何掩藏在崇敬之中,也瞒不过个细心女人。
周韵音轻声叹息,她容貌并不十分出色,但音如其名,说话时候让人忍不住要细心去听:“想们给他留下这最后体面。”
他们俩心照不宣,谁也不打破这个平稳,这对霍朝宗来说,是无法理解事,他与何占青只能是知己。
“大嫂放心,不会说。”
霍震烨把大嫂送回霍公馆,这才回去。
“嗯。”霍朝宗用他没受伤那只手握住妻子。
“你也不用过于伤心,他奋不顾身,必是衬心所愿。”周韵音白净脸庞,纤细肩腰,看模样是很柔弱很传统那类女人。
但她在说这些话时表情,让霍震烨突然有种感觉,他觉得大嫂是知道。
他看周韵音眼,周韵音立即察觉,同时也看向霍震烨,两人目光碰,便知道对方意思,周韵音对他微微笑。
霍朝宗药劲过去,很快痛出头冷汗,医生给他打针,陈秘书留下陪伴,霍震烨和大嫂两人等他睡着,才离开。
全负责。
何占青没有在笔记本上留下任何笔,不该写东西,他对意外早有准备。
陈秘书承接他所有工作笔记,想从这些笔记中找出些蛛丝蚂迹,但除每本扉页上都写着“士为知己者死”之外,日积月累之间,竟无件能抓得住霍朝宗小辫子事。
何秘书笔记本,就算是原样交到上面,满篇也只有“忠诚”二字。
霍震烨手掌阖,把笔记本放回床头:“在他心中,大哥是知己。”
那些纸人趁着主人睡着,在大房子里溜达来溜达去,白家小楼只有层,二楼是阁楼,纸人们不敢靠近,没多少玩耍地方。
白公馆就不同,三层楼,十几间房间,还有麻将棋牌室。
霍震烨刚进门,就见三个脑袋个挨个从楼梯上探头看
周韵音要回去安抚女儿,再准备饭菜送来。
霍震烨走在她身后,见她脚步顿,也停下脚步:“大嫂有什话,请说。”
“希望七弟别告诉你大哥。”周韵音侧转身子,清澈双目看向霍震烨,希望他能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既然生前没有打扰,死后也不必让他知道。
“大嫂早就知道。”霍震烨有些吃惊。
两人说话间,外面进来个女人,霍震烨扭头看,恭敬称呼:“大嫂。”
“七弟也来。”
周韵音刚下火车就急忙赶来,她先看丈夫伤口,看整条胳膊都绑着绷带,眼中含泪:“伤到神经没有?”
“没有。”这深伤口怎会没有,就算好,能不能再写出原先笔好字,也不定。
周韵音在来路上看报纸,她平缓下才问:“小何……小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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