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白准本正经,耳根微红。
“骗人。”霍震烨低笑起来,团团热气喷在白准颈上耳畔。
白准是怕痒,尤其是耳边,他先是在霍震烨怀中轻颤,牙关轻咬不肯出声,最后面色酡红如饮烈酒。
霍震烨扣住白准腰,每回到这刻时,这人才不会说扫兴话,他此刻因欢愉而闭紧嘴巴,偶尔溢出声,也是赞美。
白准极害羞拘谨,就是青事,也总要强撑,不肯放纵。
“要是没鬼,死就死,什都没有。能当鬼那就不怕死,反正活着死,都能看见你。”
白准这几天以来,直神色恹恹,吃喝都提不起劲,他感觉到自己生命正在流逝,好像静些,它就能走得慢些。
听到这句,他倏地笑,落日余晖将他漆黑眼仁映成琥珀色,眉睫染金,侧脸看向霍震烨,比平时更多几分活气。
这点活气,下就将霍震烨点燃,他深吸口气,放下苹果和竹刀,推白准进屋去。
房间壁炉烧得整间屋子温暖如春,霍震烨关上阳台门,拉上窗帘,屋中暗下来,就只有壁炉中橘黄火光。
肉垫在霍震烨手背,免得他手背肉被削下来。
“专心!”
霍震烨把这块苹果嚼吃,挑着眉头望他,额发被晚风吹落在眉间:“你刚说什呢?”
“人可真有意思。”白准如此感叹,好像他已经跳出人范畴,“何占青死时怀抱执念,死后又受诚心供奉,你以后不用再担心你大哥大嫂家。”
霍震烨摸摸下巴,他回去探望大哥时候,确实听说大嫂要为何占青设祭,他房间保留原样不动。
这回霍七少温柔是温柔,但他不再腼腆
霍震烨脱掉外衣,只穿件薄衬衣,衬衣勾勒出他腰背手臂线条,他卷起袖子,把白准抱上床。
几乎是压在他身上吻他,昏暗房中除越来越缠绵吮吻水渍声,就只有炉火“哔啵”轻响。
光吻是不够,霍震烨大掌游到白准腰背,在他耳边轻呵:“你拿走那盆花藏哪儿?”
他还以为他不知道呢,人都回来,竟然还把那盆纸花藏得好好,霍震烨偏要戳破他这秘密,偏要印证他心里有他。
白准躺在枕上,乌发散成片,淡唇殷红,胸膛起伏,目光牢牢锁着霍震烨,这人明明吻得不多,技巧倒是越来越好。
“何秘书这是……成仙?”
“啪”竹条抽在霍震烨手背上。
“胡说八道,哪有这容易成仙?”只是成灵,但就算是成灵,也是人魂魄难以跨越道坎。
霍震烨捂着手,抽着气说:“成不成灵那也没什关系,知道这世上有鬼,还挺高兴呢。”
“这有什值得高兴?”白准扫他眼,这人总是如此古怪,想东西跟寻常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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