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
替他轻轻揉
揉腰。
顾轻舟闻言瞥他
眼：“改天你到底下试试，不就知道有多刺激。”
江
顾轻舟有时候挺有病，非得在这种事情上较真：“确定……”
江絮继续加重力道，挑眉问道：“确定？”
“……”
他不说话，江絮也没停，过十分钟左右，才终于大发慈悲停下动作，而顾轻舟整个人已经埋在被子里，腰抖腿颤连话都说不出来，疼痛刺激得生理泪水渐渐在眼前逐渐弥漫，将睫毛浸湿成块，若能开灯，就会发现他眼眶红不像话。
江絮似乎有些无奈：“得，
还没怎
样呢，按两下你就痛哭爹喊娘，哪儿来勇气。”
靠这多年忍出耐性，却也还是像被踩尾巴猫，揪住江絮衣领气闷道：“散？这辈子都不可能散，你趁早死这条心。”
江絮乐，心想这个小气鬼还是开不起玩笑，干脆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把顾轻舟手拽下来，然后扯着被子把人抱紧：“睡觉睡觉。”
顾轻舟没说话，但肌肉仍处于紧绷状态，胸膛起伏不定，显然被气不清，江絮往他腰部以下不轻不重拍巴掌，似恐吓似威胁压低声音道：“再不睡觉信不信办你？”
顾轻舟冷冰冰道：“有本事你就办。”
江絮闻言嘶声，心想顾轻舟是真欠收拾，真办痛不死你，他都不用真刀真枪上，掌心下移落在身后某处，隔着布料不轻不重碾下，似笑非笑询问道：“你真让办？”
又问道：“真有那疼？”
顾轻舟不知道是不是哭，眼眶周围都是湿痕，白皙半边脸被枕头磨有些发红，瘫在床上像条死鱼，双目溃散，半天才聚起神智，手背覆在眼皮上，好半晌才声音沙哑道：“疼……”
顾轻舟还是高估自己。
江絮伸手从床头柜抽出几张纸巾给他擦眼泪，又好气又好笑道：“哎，顾轻舟，倔脾气改改，这种事儿有什可逞强。”
顾轻舟想说事关男人尊严，但想自己是在底下那个，就没出声，把脸埋在枕头里，缓缓平复着心情，江絮见状从身后将他揽进怀里，见顾轻舟墨色眼睛仍带着湿痕，将枕头都浸湿小块，哎呦声道：“你这是水做啊，有那刺激？”
顾轻舟显然高估自己，在被窝里身躯微不可查颤颤，连带着脸色都变变，却还是死鸭子嘴硬道：“让你办，就怕你不敢。”
“好，有骨气。”
江絮不知是气还是笑，点点头，再没说话。
在漆黑卧室，隐约可见被子被两人撑起模糊虚影，再就是江絮和顾轻舟低低说话声。
江絮衣衫整齐，却不知做什，引得身旁人抖下：“再问你次，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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