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尼：“但是，这不
样，
意思是——”
话还没说完，他听见面前人用低沉声音打断
他：“那
——”
托尼斯塔克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唐尼下意识往后退步，接着后腰就撞在身后操控台上。
他无路可退。
两条被白色制服包裹着肌肉分明手臂把他卡在中间，托尼斯塔克侧过头微微弯下腰，唐尼能感觉到那股气息喷在他耳后。
下什暗中较劲，什心里有鬼都被抛诸脑后，在嘴唇上那种熟悉又陌生触感再次降临之前，唐尼猛地往后退步。
甚至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行个方便吧，他二十九，他也不想像什情窦初开少年或者别什那样，这惊乍。
但对方是托尼斯塔克啊。
曾经他花费心血研究甚至把古早至今漫画差不多都翻遍，跟他相互成就电影角色，然后现在见到本人，高傲，自大，狂妄，脾气差，尽管在越变越好，但仍然带着点难以名状距离感——
距离很近。
他们面对面，空气被压榨到极致，两人距离近到他能感觉到对方呼吸喷在他脸上，而且因为身高原因他头大概比对方矮半截，出于某种心理原因，唐尼并不想抬头去看到托尼斯塔克眼睛，于是。
气氛就像被按下暂停键样突然僵在那里。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哪怕这只是属于芯片复制，大概还剩两分钟垃圾时间，但他们大可以用这两分钟来讨论下其他更有意义事，而不是面对面尬在这里发呆。
起码唐尼心里是这想。
“现在要怎解释
托尼斯塔克啊。
周围突然涌入新鲜空气并没有缓解那阵突如其来眩晕感，唐尼看眼依旧坐在椅子上托尼斯塔克，男人也看着他，那双蓝色眼睛不知道因为什，似乎连颜色都变得有些暗沉下来。
唐尼有瞬间觉得他仿佛丧失组织语言能力：“很清楚，这种事，怎说呢——”他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在风车别墅事，然后大脑自动重组他语序，“大家都是成年人，很清楚，你没必要介意，也不会放在心上，是说——”
唐尼摊摊手，语气轻松道：“人喝醉，切都是酒精错。”
托尼斯塔克看着唐尼：“你说过成年人不应该把做过任何事归咎于酒精。”
但事实是。
没有人先开口说话，也没有人首先向后仰远离对方，这跟他们上次在人民大厦电梯门口较劲又不同，切仿佛带上“谁先后退谁就心里有鬼”意味样，直到沉默中不知道谁呼吸变重，然后——
唐尼感觉托尼斯塔克往前靠近点。
他选择靠近。
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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