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眼神变,直撞上他目光,毫不顾忌地冷声道:“对,就是冷漠无情,那又怎样?难道你今日才认得阮凝是什人?”
秦征终于不能再忍,狠狠地把摔门,大步离开。
女子还立在原处,冷冷地望着他背影渐远渐小渐模糊,终至融于昏黑夜色。
“你到底想怎样?”秦征强压着怒意。
阮凝兴致索然地闭上眼,转过身去:“没事,闷得无聊。你走吧。”
秦征只觉得被这气冲得头疼,盯她背影半晌,见她确没下文,摔袖便要出门。偏偏这时,那边又突然道:“你等等。”
秦征忍无可忍地转回身:“又怎?”
阮凝若有所思地瞧着他:“你还在琢磨陈长风事?”
直背影,他跨进门,边挥手令婢女都退下,边坐在圆桌对面,执起筷子:“好,这不是过来嘛。让瞧瞧,夫人今日都做什……”
“别吃。”阮凝突然开口,面上瞧不出表情。
秦征看她眼,无奈地摇摇头,便要下筷夹菜。
阮凝毫无预兆地突然站起身,直接端过那盘菜,‘哗’地下全倒入桌边桶里。
“你……!”秦征按捺着性子,放下筷子,“你这又是做什?”
“是。”
“无论如何,还是要提醒你,陈长风不能再呆在这里,你必须得尽快把他处理掉。”
“阮凝!”秦征喝道,“他不仅仅是三弟,也是你哥哥阮潇结拜兄弟!你哥哥去世消息传过去后,他是成亲次日抛下妻子,什都不顾地赶过来,你父母离世,他帮你打点多少事务,你还记不记得?”
阮凝神情终于有丝波动:“记得。但码事归码事,他如今这样,迟早会惹来麻烦。”
秦征不能置信地摇头:“你心究竟是什做成,竟然能无情到如此地步?”
“早就凉透,强咽下去胃里只会难受。”阮凝也不看他,接着将盘又盘菜倒掉,气味混杂得古怪难闻起来,菜沫溅在桶沿,在桶里和成摊稀烂软泥。
秦征猛地站起身:“阮凝!”
女子转过身来看他,眉目清丽冷淡。
“你真是越来越无理取闹,早就派人来告诉你,晚上有客人要设宴招待,你却非要来,如今过来,你这会儿又生什无名气?”
阮凝勾下嘴角,要笑不笑模样:“与你这夫妻只剩这餐情谊,日只见这面,不闹场岂不就更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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