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个村子已经存在瘟疫迹象,但是那女人被淹死之后,病灾就夜之间消除。”知府认真说,“这案子很难判,要将全村人都已杀人罪关押收监,要就将案子压下去……当时朝政未稳,上报上级州府,被勒令修改卷宗,做出如下判罚。”
包拯听后,大致有解,虽然觉得无奈,但毕竟过去那久,且眼下并不关事,只是心里有根刺,不太舒服,这村妇也未免太可怜,丧夫、改嫁、白虎星、浸猪笼……人生何其坎坷。
小四子还是没明白“白虎星”究竟是什,就凑到公孙身边,“爹爹……”
展昭和白玉堂正对视呢,就听到小四子突然开口说话,问公孙问题。
公孙微微皱眉,“你从那儿学来?”
小四子抬手扬扬正在看那本书,“这里有写喔,陈氏犯妇,白虎星转世,克死夫家,猪笼浸之……”
公孙愣愣,歪头看小四子手里捧着,没错,他在看卷宗而不是什地方志或者民间传说。
“……这什衙门判案啊,还有拿白虎星论罪?”赵普拿过卷宗仔细看,因为是要查王门案件,所以这里卷宗都是二十年前,小四子哪本记载是个老太婆状告自己媳妇是白虎星,克死她儿子和几乎半个村人……到最后衙门还真就判她浸猪笼死罪。
堂忽然低声问展昭,“魔宫里边,水性最好是谁?”
展昭想想,“那可不少,不过最好应该是……”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下。
白玉堂挑眉——是你哪个前辈?看你样子都不像是会水!
展昭丧气——这都看得出来?
白玉堂失笑——自古猫儿不会水!
“荒唐。”包拯接过赵普递过来卷宗看完之后,皱眉,“怎会如此荒谬重判?”
包拯叫来熙州知府严厉询问,老知府倒是还记得这件事,也非常无奈,“包大人,不是下官乱判罚,其实这村妇,是先被村中街坊浸猪笼淹死,他们先斩后奏,起来这里报案说此女是白虎星转世,如果不淹死,将会害死全村人。”
包拯听着越发觉得荒唐,“你竟然不严惩?”
“大人……”知府压低几分声音,“大人没看全案卷,其实这女子之前嫁过三任丈夫,都在年之内,克死丈夫全家,随后全村大灾,不是瘟疫就是旱涝,弄得整个村子人都死光。”
“也可能只是巧合而已。”白玉堂慢悠悠说,“跟个女人有什关系?”
展昭微微愣——猫儿?
白玉堂也纳闷,不过展昭确被封号御猫,叫个“猫儿”,也蛮贴切……
想到这里,白玉堂默默地看展昭眼——猫……
展昭眼睛都眯起来——你敢叫出口试试!
“爹爹什叫白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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