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什
？”公孙好奇。
“感觉好厉害
样子。”
“厉害你也能感觉出来啊。”公孙爬起来自己穿衣服，拿
梳子给他梳头，不过也有些纳闷——展昭带个陌生人回来？大半夜，有些奇怪。
“早饭想吃什？”公孙问小四子。
“吃馄饨！”小四子精神饱满。
“嗯，应该不会等到赵普出手吧，最多白玉堂出去打
架，毕竟是天山派事情。”公孙伸手给他穿衣服。
“九九不出手呀？”小四子撅嘴，显得很失望。
“你很想看赵普打架？”公孙还挺意外，捏住小四子鼻头，“你不是最讨厌人家打架。”
“九九很厉害样子。”小四子笑眯眯。
“展昭和白玉堂不厉害？”公孙抓住他胖乎乎脚穿袜子。
次日清晨天不亮，小四子就爬起来，钻出被窝扑到还睡着公孙身上，“爹爹！”
“嗯……”公孙昨天看卷宗看到大半夜，迷迷糊糊伸手抓住小四子，塞进被子里按住。
小四子扭半天，又探出头来，搂住公孙脖子，“爹爹！”
公孙将被子拉高，盖住他，按到下边去。
小四子见公孙不搭理自己，最终决定出绝招……扑上去熊抱住，“爹爹爹爹爹爹……”
公孙拿热毛巾给他搓脸，“嗯，会儿吃馄饨去。”
……
而此时，展昭房里。
展昭站在床边，已经洗漱好换好衣服，双手叉着腰看大字型睡在他床上，还打呼噜殷侯。
忍不住揉揉脖子，展昭气闷——昨晚床被外公占去，自己只好打地铺，总不好让个百多岁睡地上，虽然他轻功可以让他在半空中飘着，但偏偏要跟自己抢床也没办法。
“嗯，
都没有看他们真正打过架。”小四子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对喔爹爹，昨天回屋时候，看到展展拽着个男跑进房间里。”
公孙微微愣，“男……白玉堂？”
“不是呀，白白早点时候回屋，路过院子，就看到展昭拉着个跟九九差不多高男，嗖声就冲进房间里，还关门，鬼鬼祟祟。”
公孙皱眉想想，“赵普？”
“当然不是啦，九九昨天不是跟你起在看卷宗，那个人也穿黑衣服，嗯，感觉……”
公孙伸手掐住小四子两边腮帮子，无奈地睁开眼……看到团子样儿子趴在胸口，双眼睛溜圆，跟只小兔子似满面笑容，他也没困意。
打个哈欠，公孙揉小四子脸，“干嘛？肚子饿啊？”
“不是喔。”小四子凑过去拿腮帮子蹭公孙脸，先早起亲个，“今天不是有比武大会！”
公孙失笑，“你又不会功夫，那来劲干什？”
“爹爹，会儿可以看到九九他们比武？”小四子好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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