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都没有，谁把你养那大
？”公孙揉他脸，“乖
，跟爹爹回家，包大人他们都有正经事情做，
们不好总跟着他们碍手碍脚。”
“唉，谁说先生碍手碍脚？”
公孙回头，就见包拯背着手走进来，黑漆漆夜，清楚地看到白色牙齿是半月形，包大人笑呢，“先生可是帮大忙。”
公孙和小四子都下意识地咬牙……这时候笑太没礼貌！
包拯走到跟前，“公孙先生，还记不记得本府之前跟你提起过事？”
“包大人说他们要回开封府。”公孙道。
“那，九九呢？”小四子又问。
“嗯……赵普应该也跟着去吧，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藩国来朝时候，赵普是皇亲国戚，自然要在开封。”公孙见小四子扁着嘴歪着头，似乎有话要说，就问，“干嘛？”
“那……”小四子瞧公孙，“们呢？”
“们？”公孙捏他，“们都在外面晃两个月，你还不想回家啊？”
城风雨，也至少闹个半城风雨，于是熙州府人都猜测，是不是这天山派案子要破？
……
当天夜里，小四子撅着嘴，在院子里石头桌子上站着，仰着脸看天上月亮。
公孙坐在
旁，歪着头看他样子怪好笑，就伸手戳他下，“干嘛呢你？”
小四子指指月亮，“好圆！”
公孙愣愣，倒是想起来，之前包拯跟他说过，想让他做官，觉得做个游方郎中隐居乡里，太屈才。
但是公孙志不在此，又不好回绝包拯，只好无奈道，“不瞒大人，只想治病救人，又不想做御医，至于做官……这张嘴这习惯实在不适合官场，还要照顾小四子，忙不过来啊。”
“本府明白。”包拯摆摆手，在公孙身边坐下，“那先生有没有想过，帮本府？”
公孙微微愣。
“先生是
小四子撅嘴，“小四子都没去过开封。”
公孙失笑，“开封有什好玩。”
“熙州府都那热闹，开封，不是更更更热闹？！”小四子抓着公孙袖子，“爹爹，们不要回去吧，多没劲！”
公孙望天，弹小四子鼻子，“大老远跑去开封？”
“那小四子舍不得九九他们！”小四子不开心，“回去都没有人陪小四子玩，没有故事听，没有热闹看，没有坏人抓，没有人保护爹爹，没有……”
公孙哭笑不得，站起来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下，“圆怎？你还想吟诗首不成？”
小四子揉揉屁股，“猫猫他们说今天晚上能抓到凶手喔。”
公孙又坐回去，翻页书，“嗯，展昭向来聪明，他估计心里有底才会想出这法子。”
“爹爹。”
小四子到公孙身边蹲下，问，“猫猫他们，抓完凶手之后，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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