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展昭点点头，“
也想救人，但做不成郎中，只能换
种方法。”
“做大侠
？”小四子问。
“嗯，你觉得这个世界上郎中多，还是大侠多？”展昭接着问。
小四子歪头想
想，“好
郎中和大侠应该差不多多吧……”
“你可拉倒吧。”展昭逗他，“们加上赵家军起码上百高手，只有你爹这个神医！整个黑风城能跟打成平手就有三四位，更别提那些比强老前辈，你倒是找个能跟你爹拼拼医术人出来。”
展昭将杯子拿到手里，轻轻捏……杯子随即碎成粉末，随风飘散。
小四子又眨眨眼。
展昭放轻声音，低声说，“小时候，外公第次叫使内力时候，就是让捏碎个杯子。”
“那猫猫你用多久学会呀？”小四子好奇。
“半天吧。”
不是坏人呢。”小四子嘟嘟囔囔地说着，“不止是人哦，有时候跑过只猫，都能感觉到它是害怕还是开心。”
展昭轻轻又摸摸小四子头，“所以你不想长大？”
小四子仰起脸，“等小四子长大，会不会看到个人，就知道他在想什？那天听殷殷说，妖王可以看到未来和每个人结局呢。这世上没有人能骗妖王，因为他知道别人在想什，所以他也没有多少朋友……”
展昭惊讶，殷候是有意要说给小四子听呢，还是无心呢？
小四子扁个嘴，可怜巴巴看展昭，“小四子，不想变成妖王那样！想像爹爹样当神医呀！要是知道大家结局，那还做什郎中呀？”
小四子被逗笑。
“能看到别人结局有什不好啊。”展昭语调低缓，异常温柔，“能看到才能救人啊，你爹费尽心思救活个人，也保不齐人家第二天就掉沟里摔死呢。或者尽心尽力救个人，不料想他病好却是个坏蛋，害死别人。”
小四子点点头
展昭句话，小四子傻，惊讶地看着展昭。
“听玉堂说，他五岁时候，有次跟天尊到陷空岛过年，天晚上，他睡着后内力失控……院子里所有花草和他养鸟都冻死。”
小四子眼中闪过丝难过。
展昭笑，戳戳他腮帮子，问，“如果两种能力给你选，种是杀人，种是救人，你选哪样？”
“救人呀。”小四子回答，“所以要做郎中。”
展昭沉默会儿，伸手抱起小四子，将他掉个个儿，让他对着自己坐着。
小四子坐好之后，展昭将小四子手中杯子里水倒掉，把杯子递给他。
小四子不解地捧着杯子。
“你能捏碎它？”展昭问。
小四子眨眨眼，鼓着腮帮子使使劲儿，脸都涨红杯子也没裂，就仰着脸看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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