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干涩,秦兰裳下意识地吞吞口水,回过神来,便像只猴儿似登上马车,推开车门就要说话,目光却是凝——车中没有人,只有只被裹住嘴巴野狗!
声轻响,只见颗黑黢黢雷火弹从车门顶上滚落下来,秦兰裳脸色剧变,立刻转身飞退,然而已经来不及,但闻声巨响,雷火弹轰然炸开,那辆马车炸成粉碎,失缰绳马也被炸伤,受惊之下仰天嘶鸣,没头没脑地跑开去。
秦兰裳退得虽快,却不够快,后背鲜血
人都跟睡死猪样瘫倒在地,有三人手起刀落,砍瓜切菜般割开他们喉咙,鲜血流淌满地。
院里石桌上,陆鸣渊无知无觉地趴着,对面有老者安坐如山,桌上茶碗翻倒,想来其中被下药。
这番情势急转,他们来得实在不是时候,尚未反应过来,那老者手中便掏出根竹管,钢针扑面射来,秦兰裳被下属往后挡,钢针却刺入这人体内,伤口顿时溃烂。
来不及多说,下属让她跑,看也不看身后逼命刀剑,把将她扔出院子。秦兰裳路拼命地跑,冷汗眼泪糊满脸,好在那四人大概是没想声张,见她跑上长街就折返回去,她也不敢走远,藏在暗处小心窥探,终于在丑时看到辆马车从院子后门驶出,向西南方向去。
驾车只有两人,也就是说还有两个留在院子里,秦兰裳略踌躇,咬牙追上去。这俩人驾车人在内,谨慎得很,在这山谷里兜兜转转,时不时就要杀个回马枪,秦兰裳好几次差点被发现行踪,不敢生火做饭,只就这冷馒头啃两顿,然后遇啥吃啥,从不挑剔,硬是把身娇气磨得跟叫花子骨气有拼。
过两天不见异常,这俩人总算是消停些,觉得暂时无恙,便稍作大意,在此刻终于停下来生火,驾车那人留下守着马车,原本车里那人则出外打猎。秦兰裳在草丛里忍着蚊虫窝会儿,确定那人是走远。
马车里发出些动静,生火那人不耐烦地喝道:“老实点,再敢动就……”
他话没说完,就觉得脑后生风,下意识地回身挡,却是块连着泥土石头,力道颇大,砸在手里生疼。与此同时,秦兰裳个鹞子翻身,落在车辕上,她使兵器乃剑鞭,此时怕金戈铿锵惊动别人,便趁机将软鞭缠上那人脖颈。
她年纪小,力气却颇大,长鞭头缠住男人咽喉,她手持另端翻身落下,往车底钻过,借力将男人拖倒在地,那人手里刀还没出鞘,便落在地上。
秦兰裳右手紧握软鞭,几乎使出吃奶力气,左手拔剑出鞘,朝着那人胸腹连捅七八下,血溅满手,直到这人再也不动,才将其把推开,爬起来时候方觉后怕,手脚都软得像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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