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左右是与自己无关,那旁人喜欢什,那也都是不相
楚惜微:“……”
他本来准备借题发挥火气被这句话噎回去,想骂人,耳朵却先红,只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走出门去。秦兰裳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看几眼,踢陆鸣渊脚,也出去。
叶浮生跟着阮非誉走在最后面,他看着楚惜微背影,脸上笑意渐渐敛。
他生得桃花眼风流相,哪怕不再是个琦年玉貌少年郎,也还是招人喜欢得紧,尤其笑起来时如桃花勃然怒放,灼灼其华。
然而当他收敛笑意,就连眼神也沉冷下去,整个人就如满树碧桃夕凋零,只剩下干枯疏冷枝干,在寒风里默然伫立。
“前……山……”
“可有办法绕开他离开这里?”
“有……小……路。”
“带们去。”
“是……”
是要行路,自然也少不得探路。”叶浮生摸摸下巴,目光转向秀儿,笑得十分勾引,“不知道秀儿姑娘,是否愿意跑趟呢?”
秀儿此时看他笑,已经没之前脸红羞怯,如见着阎王罗刹,抖似筛糠。叶浮生问不得答,费解地转过头来,脸无辜:“这玉树临风,哪里吓人?”
秦兰裳:“……呸!”
“何必麻烦?”楚惜微走过来,把将叶浮生往后推去,手指在秀儿惊恐叫喊声中扳起她下巴,四目相对。
片刻之后,那吱哇乱叫声音小,秀儿仿佛是被抽魂魄样呆呆地看着楚惜微,神情懵懂,眼神空洞。
秦兰裳之前说那些话,他虽然觉得不可信,却还是上心。
刚才那句话是调侃,也是试探,然而楚惜微反应太奇怪,让他心里沉。
秦兰裳没有说错,楚惜微确是喜欢男子。
可他并不希望如此。
叶浮生性格自在惯,从小就没受什拘束,对于般世俗礼义廉耻并不看重,正如他性喜美人美酒,却也从来止于谈笑,醺于三分。
话语声落,秀儿整个人抖下,头猛然耷拉下去,然后慢慢抬起来,不声不响地往门外走。
陆鸣渊在旁边看着,不禁想起在地宫时目睹秦兰裳动用摄魂大法,当时只觉得玄妙,如今看楚惜微施为,才知秦兰裳与之相比,不过是初窥门道微末功夫。
叶浮生出言赞道:“阿尧,你方才眼神动作,都很像蛊惑良家少女登徒子。”
楚惜微脸色黑,忍不住刺道:“你整天除拈花惹草,还能不能想点别?”
叶浮生眨眨眼:“想你算不算?”
楚惜微声音较之平常更低更柔,带上丝不易察觉蛊惑:“你是谁?”
小姑娘喃喃开口:“秀……儿……”
“你们领头人是谁?”
“何……老……板……”
“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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