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嘴唇勾起:“第三局赌生死,自然就把他命当赌注,郎君若能把他活
是他胸口上般若花刺青,二是他光秃脑袋上戒疤,三是他腹部那道诡异伤口。
伤口只有近三寸长,开在左腹位置,被人以肠线缝合,用药勉强止血。
以叶浮生眼力,能看出这刀口应是出自比较精巧利器,很可能是弯刀或者钩子之类武器刺入身体,顺势探入再勾开皮肉,若是拿捏得好,怕是连肠子都能给勾出来。
高手,罕见高手,更是个狠辣高手。
“郎君第三个问题,其实奴家并不知道。”顿顿,盈袖美目流转,“不过,能为郎君解惑人倒是恰好有个。”
所谓生死,自然不是赌客人生死。
盈袖说完这句话,就起身转动旁边木架上个花瓶。只听声轻响,叶浮生对面那扇看似严密无缝墙移开个门洞。
盈袖拢拢衣衫,又取支新烛点燃,只手虚引:“最后局要换个地方才能赌得开,请跟奴家来吧。”
顿顿,她吐气如兰:“郎君若是怯,也可换个赌法,只是这问题……也得换个。”
叶浮生看她眼,也不多话,跟着盈袖进这条密道。
叶浮生挑挑眉:“哦?”
“郎君看起来也是老江湖,葬魂宫般若花应该是识得。”见叶浮生颔首,盈袖轻轻笑,“半个月前,有五个鬼鬼祟祟人来到伽蓝城,们作为地头蛇,怎也得多加些注意。路跟踪,发现他们来此是要跟这个和尚暗中会面,可惜没等们探出个所以然,这些不长眼东西就惹上祸事……除事发前就向问禅山赶去三人,剩下两个都被断头,还割开大脉放干血,空留个臭皮囊沉在河里,就连这个和尚若不是们出手快,也是留不住。”
叶浮生眯眯眼睛:“动手是什人?”
“个年纪不小女人,腰佩弯刀,发缠蓝绦,看着有些异族打扮,身份不明,至少十年之内没在江湖上露过头脸。”顿顿,盈袖又道,“们番搜查,确定这个和尚出身无相寺,公子问题应该能在他口中得到答案……只可惜这秃驴嘴硬得很,无论如何都不肯说话,们现在得到东西也很有限。”
叶浮生道:“既然如此,怎赌?”
密道并不很长,但弯曲扭转得就像肠子,沿途还有不少岔路,稍不留神就要走入歧途,不晓得能不能把自己给活着转出来。
叶浮生跟着盈袖走入其中条甬道,不多时就到尽头。
尽头是另间密室。
密室里吊着个人,被铁链生生穿透肩胛骨吊在半空,身上有很多伤口,墙壁上刑具也有不少染血。
这个人奄奄息,脸上更没有求生活气,而叶浮生只注意到三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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