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长男子张口就骂:“妖妇不必多言!如你这般心狠手辣毒妇,等只恨当年没有将你早早诛杀,造就今日祸患!总算老天有眼,如今教你断子绝……”
话没说完,背后就挨重重脚,男子被人踩住脸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却正好看到自己满眼惊恐儿子。
在他们身边,除横七竖八尸体,就是如刑场待宰囚徒般被押下白道留守人员。现在面对紧张局势,有人满脸愤恨宁死不屈,也有人目露殷切,满眼求生之意。
他儿子今年未及弱冠,此番跟着他来武林大会长长见识,却也没想到会遭逢大劫,眼下早就六神无主,见父亲看来,终于忍不住哭嚎起来:“爹!不要死!、想家!想娘!”
这声哭嚎就像铁锤砸开核桃布
声,周遭瓦片碎不知凡几,连连退步同时将内劲附于脚下扫,纷飞碎瓦劈头盖脸地击向色空,她也抓住这个机会聚气在喉,放声喝道:“谁敢再轻举妄动,便杀光让演武场内个活口也不留!”
她这声含内力,甫撞进耳朵就像根冰锥扎进去,顿时脑子里刺痛嗡鸣,离得近又功力浅几个当场吐血,时间演武场内外都静下来,无论听从或是愤懑,都先按捺下举动。
楚惜微跟色空离得虽近,两人却都是功力深厚之辈,这声魔音穿耳并未动摇他们什,色空侧耳听见下方从喧闹厮杀到夹杂私语佯装平静,叹口气,道:“赵施主,你待如何?”
赵冰蛾阴鸷目光落在他身上:“你自断臂,然后叫他们退开条路,让带人撤离。”
楚惜微皱皱眉,以他如今阅历,自然能听出赵冰蛾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其中甚至夹带难以言喻恼恨。
色空不晓得是不是修成没脾气泥菩萨,眼下倒也不生气,只是道:“身体发肤,于佛门弟子而言,不过是具臭皮囊。赵施主想要,自然可以拿去,只是这退路之事,并非老衲人可以说算数。”
“究竟是你说不算,还是你不愿意担这个责?”嗤笑声,赵冰蛾将目光投向场外众人,“尔等,如何决定?”
她适才那句话亦是加诸内力,场外离得较近人都听得真切,片刻间口耳相传,该知道人大半都已入耳。
此言出,白道众人纷纷大骂“妖妇猖狂”,恨不能当即抄刀子让她就地伏诛,然而刀锋刚亮出,却有人比他们更快——条刚被割下手臂从院墙后扔出来,猝不及防下砸到个人脑袋。
“是在威胁你们,不是在跟你们做生意。”赵冰蛾勾起嘴角,目光落在演武场内被控制住人们身上,语带讥讽,“怎办?你们那些所谓前辈同道,把正邪相争面子看得比你们性命更重要,恨是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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