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道家国骨堆砌,不信人间水犹清。从来英雄无善,缘因折戟不堪提。
他深吸口带血风,重新翻身上马,喝道:“走!”
行人踏着满地烽火出大营入密林,此时天边漆黑幕布亮起道光芒,仿佛利剑撕裂穹空,流泻出最温暖霞光。
冰冷肃杀黑夜被晨曦染上暖色,云霞明灭,乌云艳染,红日自雾霭中喷薄而出,似乎能驱散人世间切黑暗和诡谲。
楚惜微手揽着叶浮生,那人累太久,此时还在他怀里无知无觉地睡。他没有发现自己嘴角微笑,只蹭蹭那脏兮兮发顶,手握紧缰绳,带着身后群鬼魅从黑夜走向黎明,不为极致灿烂后灰飞烟灭,只求漫长死寂后绝处逢生。
马消失方向,拳头松又紧,终究大局为重,狠声道:“队人追上去,不要硬战摸清底细,剩下跟去前线抗敌!”
“是!”
“……”
这厢怎般厮杀,与楚惜微再无干系。
他抱着叶浮生向营后飞驰,单刀匹马不退不怯,无论箭矢还是刀戟,骨肉开刃,长锋淬血,等到楚惜微终于冲入下属圈出战阵之后,才觉浑身都疼,力气几乎都耗干净。
青山荒冢说:
注:出自《庄子·秋水篇》
伤痕累累马匹倒在地上气绝身亡,楚惜微抱着人也险些摔个趔趄,好在他抱得紧,扶住他手下也及时。
他身前毫发无伤,背后却像遭番千刀万剐,下属搀扶他时候都差点无从下手,好在这伤看着吓人,却没伤及筋骨要害。
“主子,楚军攻营,前面战况太烈,们要想从此借道雁鸣城回中原,恐怕……”
“掉头,去九曜城!”
急促地喘口气,楚惜微抱着叶浮生手都有些发抖,他回头看眼被战火染红天和下方混乱不堪军营,陈杂五味最终都化成铁锈似血腥气萦绕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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