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裳不怕苦也不后悔,可她想家。
此时她问出这句话,心中就升起无穷尽牵挂,想要扑到沈无端怀里撒娇,抱着孙悯风胳膊装可怜,然后躲在叶浮生背后向楚惜微卖乖。
秦兰裳满心期待地等着回答,玄素却迟疑。
实际上他虽然不清楚这两人去向,却猜个八九不离十,然而无论边城还是关外现在都乃是非地,秦兰裳又是个性情痛快人,指不定就要冲动赶过去,到时候倘若出事情又该如何?
更何况……玄素目光微微沉,他只是涉世不深并非愚钝,纵然楚惜微和叶浮生都未曾多言,他又怎会看不出那两人身上牵扯?
属,可情报上书问禅山风云变幻,宋炜怎会出现在此?
恰好在这时,那小少年醒。
秦兰裳和陆鸣渊在洞冥谷时候与谢离见过面,然而这小少年不知道经历些什,见着他们虽然松口气,却没把警惕心放下,只交出玉佩请他们带自己去伽蓝城找薛蝉衣等人,旁便个字也不肯多说,再加上高热难退,这天夜几乎都是睡过来。
“……”听完阿如和陆鸣渊话,薛蝉衣和玄素、恒远对视眼,彼此心里都是疑惑。
“阿弥陀佛。”恒远合掌颂句佛号,自从前尘明断、赵冰蛾与西佛色空携手而去之后,他身上阴鸷就像被削去针尖芒刺,柔软地贴服下来,又变成忘尘峰下初见时那个温柔和善年轻僧人,“看来这切都要等谢少庄主苏醒之后方可明,那陆公子与秦姑娘这番来此,又有何打算呢?”
不过是之间种种,非为外人可道也。
玄素念及此,便道:“他们有要事处理,让们在伽蓝城等候段时日,还请秦姑娘耐心等待。”
秦兰裳眉头动。
她本来就心思机灵,何况南儒事后又经历三昧书院世故打磨,多
“们听说西川出大事,眼见朝廷大军已奔赴边关,思及问禅山上情势也危急,特意来尽绵薄之力。”陆鸣渊微微笑,“三昧书院如今虽无南儒坐镇,这些年积累人脉底蕴却还有用,请各位不要客气。”
玄素笑笑:“不瞒陆公子,贫道与恒远师兄都不通俗务,这些日子以来打点城中各事都由薛姑娘过手,实在捉襟见肘,有你们相助自然求之不得。”
秦兰裳坐在旁等他们说完正事,才放下茶盏,眨巴着眼睛问道:“小叔和婶……不,和叶叔呢?”
她这月余离百鬼门庇护,带着队暗卫在外陪着陆鸣渊打理三昧书院事情,看多勾心斗角和尔虞诈,甚至亲自参与其中与陆鸣渊同面对明枪暗箭,好几次都在生死线上走遭。
无法无天雏鸟只有经风历雨之后,才会明白曾经为自己遮天蔽日大树有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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