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这次会帮你。”叶惊弦反问，“局势如此，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左右这些不择手段
事情有帮你做，你只需要等……”
他这话没能说完，暮残声
拳擦过他脸打进身后墙壁。
四目相对，叶惊弦以为暮残声第二拳会砸在自己脸上，可他等半晌，暮残声却缓缓放下手。
“不打吗？”他轻声问道。
“就算打得你粉身碎骨，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事情。”暮残声退两步，“你说没错，假如事情只有两种结果，无论是否愿意，总要做个选择。”
“胎息安稳，当是无虞。”叶惊弦侧过头，“你不先问，倒去关心她？”
暮残声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觉得周皇后会背叛自己父亲吗？”
“不会。”叶惊弦干脆地道，“她虽然脾气不大好，却是恩怨分明，不管周桢曾经做过什
，那都是生养她父亲，即使她心有怨恨，却不会想看到他死无葬身之地。”
“那……”暮残声凝视着他眼睛，“你想做什？”
“给她开些温养身体汤药。”叶惊弦笑着打开药箱，拿出那个装毒水小瓶子，里面已经空。
光和那个曾许诺要保护她生世人。
暮残声想到这里，终于明白叶惊弦为何带自己进宫，不只是替御飞虹送信，更是让他从阿妼口中听到这个故事。
周皇后是周桢押上重宝，而叶惊弦身上有她仅存温柔。
暮残声心情复杂地离开菁华宫，在宫门前等阵子，才看到叶惊弦走出来。
他依旧拎着那个小药箱，腰间香囊却不见，换作个白玉平安扣，绦子打得不算精巧，倒能看出用心。
叶惊弦嘴角微翘，却听他继续道：“但是，
暮残声瞳仁骤缩！
他们已经确定那个放出饿伥和疫毒邪修与周桢有关，在难以抓住对方端倪当下，最简单有效办法就是从周皇后下手，因为只有她和那个还没出生孩子，是周桢无法舍弃棋子。
周皇后快要临盆，周桢筹谋多年大计即将落定，假如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染疫毒，他必定不惜代价也要救她，届时他们就可以等着幕后黑手自投罗网。
可是……如此行径，又与邪魔外道何异？
“你——”
暮残声看到那个平安扣，心里就跟打翻佐料瓶子样，什滋味都有。
“久等，走吧。”叶惊弦走到他身边，“好似要下雨。”
暮残声看眼天，分明是晴空万里。
“你脸上阴云密布，看来不止要下雨，还得打雷。”叶惊弦仿佛看出他心思，随手将腰间平安扣取下来放进药箱，跟他并肩而行。
两人走是偏僻巷道，暮残声五感通灵不怕被窥伺，这才道：“你去给周皇后诊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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