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轻澜反握住他
手，
字顿地道：“小凤凰，
定要杀
非天尊。”
“知道。”凤袭寒声音愈发温柔，“会帮你，永远陪在你身边，只要你肯信，再耐心等待段时间。”
姬轻澜抬头：“你还是不想让去重玄宫吗？”
“那边战况不容乐观。”凤袭寒叹气，“百年灭神，不仅打击神道，连玄门亦受波及，重玄宫如今大不如前，其他势力虽然派遣援军前往助阵，可都是各怀心思，除非……”
“除非什
？”
上，“他这生恩怨分明又睚眦必报，既然是含笑而去，必定不会让敌人好过，饮雪若未遗留在战场，自然是钉在它欲杀之人身上。”
姬轻澜目光顺着她手指下滑，凝固在尸身胸前最为可怖伤口处——哪怕有冰层阻挡，仍可透过皮肉翻卷巨大伤口看到其中断骨，他来祭拜过无数次，都不敢多看眼，如今总算直面，才发现这伤口不对劲。
这伤口显然是饮雪造成，暮残声为魂祭白虎法印选择兵解，饮雪穿心而过时，强横锋利力量撕裂他整副身躯，才落得尸骨不全下场，灵魂却被那戟钉入白虎法印，永世不得解脱。
可是，在血洞旁极近心脏之处，还有道细如纸页伤口。
他在净思面前化冻冰壁，发现那伤口贯彻胸背，当是有人持剑从暮残声背后刺入，自胸前洞穿而出，虽然不是致命之伤，却破坏心脉关窍，足以导致灵力自散。
“重聚玄罗五印，打破天道桎梏，让道衍神君走出问道台。”
问道台是天道残缺法则所化，既是遗世神明居所，令祂不染凡尘，亦是天道对神明制约，毕竟在远古众神陨落之后，时代就已如洪流奔涌往无前，神明不再是这个世道主宰，却拥有超越众生力量，必须受到相应桎梏。
神道兴衰在于人心信仰，第次破魔之战胜利让神道香火昌盛千年，可在漫长时光里，人心贪婪好逸不断滋生，经历百年灭神后，神道信仰已经濒临破碎，作为人族主祭神道衍神君也受到信仰反噬，在身为神降司星移背离神道兵解消散之后，道衍神君如被囚禁在问道台，除非众生信仰死灰复燃，就唯有集合玄罗五印力量强行打破问道台。
信仰崩塌非朝夕之功，
净思冷笑如闻在耳。
“……不敢相信。”姬轻澜说话时，身体不自觉地发抖，他捧着杯热茶，却觉得冷到魂魄深处。
凤袭寒将他拥在怀里，温声安慰：“个梦罢。”
“太真实……”姬轻澜看着自己手，那种刺骨寒冷犹在，仿佛他曾亲手把冰壁破开那样。
“你只是对饮雪君死始终无法释怀。”凤袭寒轻吻他额头，“等陪你回寒魄城看看，你就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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