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被雪衣表现给刺激到,柳振虎连面
沈妙平横竖都是个死。
雪衣话音刚落,已经有丫鬟捧上墨宝,沈妙平内心频频摇头,古代人没有过多娱乐活动,要出去跑马,要就是投壶吟诗作对,在哪儿都逃不开。
要他赐墨宝,也不是不行,但雪衣是青楼女子,写青楼女子诗他就会句——
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可想而知,沈妙平今天要是敢把这句诗写出来,就不用想着能从春宵楼活着走出去,是以他眨眨眼,并没有当即应下,而是思考片刻才道:“在下才疏学浅,诗词并非所擅长,承蒙姑娘错爱,其实柳公子文采也不错……”
拔刀,大有他再出手就立刻就地正法意思。
柳振虎到底是个蠢货,发奋读几年书也改变不什,撑死由个不学无术蠢货变成读过书蠢货,有人见他被沈妙平气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直接冒头出来撑场子。
青衫士子从座上站起道:“柳兄虽然言语有些不当,但圣人言,得饶人处且饶人,沈兄过头。”
沈妙平闻言只说两个字:“蠢货。”
“你!”青衫士子闻言登时气语结,对他怒目而视。
“可雪衣就想要沈公子。”雪衣上前步看着他,剪水秋眸中满是期待,相信没有男人会舍得拒绝。
沈妙平心想认识你是谁啊,作甚要给你写诗,他后退步,借着倒酒动作避开对方视线,谁知道眼神就这随便瞟,发现角落里坐名身形熟悉男子,不由得眯眯眼尾——
谢玉之?
他怎也在这儿?嫖女人?还是来逮自己?
谢玉之五识敏锐,自然发现沈妙平视线,二人四目相对,他时之间竟有些做错事被抓到慌张感,不由得以手握拳轻咳两声,慢吞吞低下头,等再抬眼,沈妙平已经收回视线。
沈妙平没什诚意拱拱手:“抱歉,言语有些不当,兄台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噗哈哈哈哈——”
周遭又是片此起彼伏震天响笑声,场面顿时乱套,雪衣也不由得笑笑,转头却见老鸨子直给自己拼命使眼色,她顿顿,不得已出声圆场道:“沈公子真是妙人,雪衣钦佩不已,前些日子吟风姐姐得上届探花郎孟长陵孟大人赐诗……相请不如偶遇,不知雪衣能否有此荣幸,厚颜恳请沈公子赐墨宝副?”
青楼女子掷千金请名人替自己写诗抬高身价是很稀松平常事,算是种炒作,那孟长陵也是诗画双绝人物,只是这种事都是私下里来,雪衣在众目睽睽之下求诗,分明是想让沈妙平难堪。
诗作下等,惹人耻笑;诗作平平,名不副实;诗作上等……又岂会屈居探花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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