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分手,但是还没分,”
玻璃渣子混着酒液在脚边四溅。
“天没分他就还是老子对象,耍可以,你耍不行,
严遇拍拍自己裤子口袋:“手机里面钱没,你们哪个挨千刀动手机?”
众人嬉笑片:“动你手机也不知道付款密码啊,肯定是东子又手欠,他上次趁你去厕所时候动你手机来着。”
他们说着,推名纹着花臂光头男出来:“快快快,说,你有没有动严遇钱,见面分半啊。”
严遇只是笑,不说话。
被称作东子光头男闻言嘻嘻哈哈道:“嗨,谁动你钱,你手机本来也没钱啊,那个凯子直给你打电话说等你,就逗逗他,发条短信过去让他等着嘛,噗哈哈哈哈他不会真在雪地里等你——”
不由得愣片刻。
旁边有人撒酒疯胡闹,撞严遇下,他手抖,电话就挂,被人泼身酒,撞他光头男嘻嘻哈哈道:“你不是喜欢钱吗,分什手啊,多好凯子,不钓白不钓。”
严遇说:“钓你妈。”
说完起身去洗手间,手机静静放在桌上,亮着荧光,还没有熄屏,又个电话打来,铃声响起,紧接着只虎口纹蛇手伸过来,拿走手机。
就在那天,荀川死,他在车站等严遇个晚上,结果遇到劫匪,尸体被凶手拖进巷口,在冰冷雪地里躺几天才被人发现。
他话音未落,头上砰声闷响,紧接着有什温热东西滴滴答答流下来,笑声不由得戛然而止,东子愣愣伸手抹把,入目鲜红片。
严遇扔掉手里碎酒瓶,又重新从桌上拿个,神色平静看着他:“谁让你动手机。”
他这番举动惹得众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目光诧异看过来,却无人上前相劝,都在看热闹。
严遇明明在笑,东子却有些心惊胆战:“怎怎怎……怎,你们不是在分手吗,闹着玩,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严遇又是酒瓶子砸下去。
公交车到站提示声响起,严遇忽睁开双眼,他起身下车,衣角带起阵冷风。
夜店幽暗暧昧灯光下,是群在舞池中肆意扭动身躯男男女女,伴随着震耳欲聋摇滚乐,她们动作愈加疯狂起来,宣泄着白日里不满与压抑。
严遇轻车熟路走进其中间包厢,刚拉开门,有人看见他起身招呼道:“哎呦,你不会真能掐会算吧,知道们今天有酒局特意赶过来。”
严遇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而过,然后寻个位置坐下,轻描淡写道:“哦,刚刚从警察局出来。”
他此言出,四周静片刻,半晌,有人疑惑出声问道:“……你犯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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