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静静维持着这个姿势，半晌，严遇才道：“你还有什
执念没
，
帮你。”
执念结，就该去投胎。
荀川
瞬间明白他
意思，不恼，也不怒，冰凉指尖点点勾勒着严遇眉眼，面上故作思索，却偏偏带着那些猫捉老鼠意味，字句道：“执念啊，太多……”
严遇看向他：“例如？”
荀川低低笑出声，真正副恶鬼模样：“例如啊？例如你还活着，例如投胎之后，你就又逍遥自在去，你说，叫怎甘心呢？”
严遇说：“艹就是你。”
思绪归拢，眼前是冰冷房间，不是嘈杂夜店，严遇把烟从荀川手里拿回来，在桌上按灭：“你是不是忘昨天说过话。”
“那你杀啊……”
荀川哪怕成鬼，喜欢挑衅严遇毛病也还是改不，他缓缓收紧手中力道，冰凉带着死气唇贴近严遇脸侧，直勾勾看着他眼睛：“怎不杀？”
严遇微微挑眉：“你明知道现在杀不你，还是投胎去吧，反正东子已经死。”
些许微火，又被严遇踩灭。
荀川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趴在严遇腿上，脸正对着……对着他……
严遇垂眸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还不起来，怎，想帮……嗯？”
荀川闻言脸色涨红，不顾女侍者拼命弯腰道歉，立刻手忙脚乱从他身上爬起来。
荀川：“你这个臭流氓！”
荀川似乎极为伤心，双手捂脸，像是在哭，严遇却从指缝中看见双扭曲疯狂眼睛。
“你说，怎甘心呢……？”
严遇不语，二人就这僵持着，直到楼上忽然传来阵吱呀吱呀声响，甚至还伴随着低低喘息声和呻吟，像惨叫，又不太像。
荀川怨气天比天强，严遇三番四次留手，已经错过杀他最佳时机。
“他死，能活过来吗？”
荀川眼睛瞬间血色蔓延，搂住严遇手也不自觉用力，面色阴鸷，语气幽幽道：“他死千次万次都解不恨，懂吗？”
严遇闻言忽然反手搂住他腰，微微用力，迫使他贴近自己。
荀川因为这个动作有片刻怔愣。
严遇笑：“就是流氓，他们都这说。”
对上男子带着无谓笑意眼睛，荀川脸上热度不减反升，只感觉整个人都快冒烟，他用力擦擦掌心汗渍，竭力摆出副骄傲倔强模样：“他……他们说对，你就是小流氓，算倒霉，回回碰上你都没好事。”
严遇道：“那是你流年不利，今天不宜出门。”
说完起身从卡座离开，临走时还故意掐荀川屁股下，在对方炸毛表情中淡定点评道：“嗯，挺翘，有弹性。”
荀川怒：“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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