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绰看见他眼尾泛红，轻抚着他
脸，低声道：“白杨，叫出来，别忍着……”
白杨闭眼，摇头，不知道为什
哭
出来，声音破碎不成调，只
个劲喊着他名字。
“闻绰……闻绰……”
身形颠倒，白杨嗓子哑，已经喊不出声来，闻绰感觉有滚烫泪水落在自己脸上，烫得心都皱成团，他捧着白杨脸，下下亲着，安慰道：“别哭，白杨，别哭……”
床上被单皱成团，动静许久才停歇，闻绰几个月都没睡过个好觉，困倦来袭，挡也挡不住。
闻绰已经很久都没有要过他钱，白杨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能给他，且是闻绰需要……
白杨回身抱住他，闭眼，缓缓吐出两个字：“可以。”
这两个字像是水入热油，激起沸腾无数，白杨视线有片刻晕眩，紧接着跌入柔软床榻间，身上沉，对上闻绰那双潋滟眼眸。
胸腔瞬间被什涨得满满，却又仿徨失措起来。
闻绰伸手从抽屉拿片东西出来，然后撕开包装，低声道：“可能会痛。”
放过东西。
闻绰又很手欠捏捏白杨鼻子，怀中人适时睁开眼睛，用双黑眸静静望着他，只听闻绰道：“
在网上给你买几件衣服，走，进去试试。”
天气渐冷，已经是深秋季节，闻绰给白杨挑几件浅色系毛衣，很衬他干净气质，换上之后也刚刚合身。
“挺好看。”
闻绰眼光毒，码数刚刚合适，白杨看看身上衣服，散发着浅淡洗衣液香味，发现已经被闻绰洗过，然后换下来叠好，放进衣柜里。
被单有半掉落在地上，白杨
但事实上，白杨声痛也没喊，神色依旧平静，仿佛什感觉都没有，闻绰见他唇色发白，往额头探，才发现满是冷汗。
闻绰说：“痛就喊出来，不要忍。”
白杨依旧沉默，只用双漆黑眼望着他，闻绰给无论是甜还是苦，是伤还是痛，他总归都尽数收下，无论是这辈子，还是……
上辈子。
闻绰没动，极其耐心轻吻着他，身上也见汗，许久之后，白杨才伸手搂住他脖子，白皙十指贯穿发间，黑白分明。
闻绰道：“你别舍不得穿，明天就穿，知道吗。”
白杨点头，蹲在衣柜前把有些凌乱衣服重新摆放下，倾身弧度过大，露出截白皙腰线，想来这段时间身条抽长，衣服也短些，闻绰看着看着，忽然半跪在地上，从身后将他揽进怀里。
“白杨……”
闻绰声音有些哑，夹杂着些许不自知隐忍，他低头，舌尖掠过白杨细腻颈间，然后摸索着寻到他唇，将他衣摆上撩，难耐问道：“……可以吗？”
白杨从来不会对闻绰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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