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
应和他
话，夜色下，那些丧尸忽齐齐炸裂开来，血肉四溅，各种人体组织落在草坪上，发出窸窸窣窣声响，让人不禁怀疑是否下起,bao雨。
曲砚周身萦绕着腥臭血气，他并不在意面前这骇人现场是否会引来旁人注意，而是心情颇好走到跟前，用精神力控制着血肉堆里晶核浮在上空，然后收拢到随身背包里。
裴然第二天早上，是被闪醒
“有
在，所以你不是。”
夜色渐沉，清洗过后，床上躺着人紧紧相拥，谁都没有松开手，曲砚伏在裴然身上，闭着眼，神色罕见宁静，后背上三道狰狞伤在暗沉室内逐渐模糊，最后隐入黑暗。
它们会
直忠诚陪伴他直到生命尽头，没有仇恨，没有争吵，默默伏在他背上，安安静静。
裴然连日来神经绷太紧，骤然放松，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他没有注意到，怀里人悄无声息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基地夜晚岗哨很严密，探照灯严密扫过每处角落，不放过任何地方，时不时有汽车轰鸣声响起，是完成任务归来异能队，谁也没有注意到隐秘夜色中那抹清瘦身影。
汗珠，眼角不曾有泪痕，边喘息，边无力仰起头，将脆弱脖颈,bao露在空气中，承受着灭顶快感。
“曲砚……”
裴然低声念着他名字，比以前多种难言情绪，他吻遍曲砚身上每个角落，温吞性子终于带些欲把人吞吃入腹狠劲。
曲砚咬住他耳垂，声音在撞击下变得破碎，断断续续道：“知道吗……这种人很可怜……”
没有见过光，没有尝过甜，对于别人施舍些许喜欢，都会如获至宝，只要稍稍对他好些，就愿意把整颗心都捧出来。
晶核可以提升异能，但这只针对初阶新手，越往后等级越高，就再难寸进，只能起到补充体力作用。
只有在生死关头，才会有更大提升。
在基地不远处荒野中，逐渐聚集小批丧尸，但它们只是在原地徘徊，并没有发出嘶吼，安静乖巧不像话，所以不曾引起注意。
曲砚无声息调动着更多丧尸，将精神力压榨到极致，体内异能运转也越来越快，渐渐，丧尸越聚越多，黑压压片，在这个没有月亮夜晚，乍看望不到尽头。
曲砚带着顶棒球帽，大半张脸都落在阴影下，他歪头打量着远处丧尸群，像是在给接下来好戏配音，无声动动唇，吐出个字：“砰……”
多悲哀。
多可怜。
生长在臭水沟里可怜虫。
曲砚继续说着，只有他自己能懂话：“以为不是可怜虫，但原来是……”
裴然捧着他脸，对上他双眼，低声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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