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北川玉子像是受到惊吓样抬起头,拿着刀那只手手背推推镜框:“这是师父你送给呀。”
“是说,眼睛离得远点。”
“啊!”
北川玉子又继续切羊羹,视线离得远,但双耳通红,切出来羊羹也变得有厚有薄。
“最近练习怎样?”
两人互相打招呼,虽不算熟络,但也还算客气。
“玉子,”北川福手撑着膝盖站起来,“你来切,去帮你父亲打年糕。”
“嗯,注意腰啊!爷爷!”
“说什呢?腰还好很!”
“总之注意就是啦!”
“没什。不过是在笹冢站等车时候,随手在花坛里拔,然后在百元店里买花盆。”
“花坛?这……这样是不好,师傅,!来家其实不用带什东西。花坛里花是大家呀。师傅这样做,会被责怪。”
村上悠见她副在认真担忧和劝诫样子,心里默念{有趣,有趣。}
“姐姐,”北川馅子无奈地说,“看清楚啊,花盆上还写着{FloristPrincess},这是花濑叔家花呀。”
“啊!”
衣玉子父亲,北川豆大。
“小子!谁让来!滚出去!”
“父亲~~!”
紧跟在他后面,是头上缠着白色头巾,戴着村上悠送眼镜北川玉子。
她眼角洋溢着开心,像小鹿样蹦跶到村上悠跟前。
“挺顺利。”这次北川玉子没有被村上悠突然开口吓到,“只是为研究新咖啡,浪费很多咖啡豆。”
“真田也不会说什吧。”
“嗯~美子姐真是个温柔人。”
“她只是喜
“好吧好吧!”
两人交流音量下意识放大,但村上悠和北川福对话时,确认对方没有老年失聪症状。
也许是习惯吧,这样想着,村上悠在坐垫上坐下,注视北川玉子切羊羹。
她眼睛贴很近,像是在用显微镜。和她学习咖啡时样,自己因此还说过她很多次。
“眼睛。”
北川玉子惊讶地刘海都微微后扬,慌张地确认花盆上标签后,立马把脑袋躲在杜鹃花后,脸比粉红花瓣还要红。
她用蚊蚁般微弱声音说:“师傅,里面请。”
“好,打扰。”
掀开帘子,是制作年糕设备,白色粉尘在空气浮游。再过道门,就是间稍大客厅。
榻榻米上放着方形木桌,玉子爷爷北川福正在切羊羹。
“师傅~你来啦,请先到里面坐吧~”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到们家来!滚出去!”
村上悠对北川豆大女儿控晚期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也不理他,对北川玉子说:
“好。喏,这是礼物。”
“啊,是杜鹃花,最喜欢杜鹃花,谢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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