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想，突然又道：“既然是铁杆粉丝，是不是会有点珍藏资料？”
秦东刚拿到签名海报，他闻言脸色发白，立即死死地捂住自己
工位抽屉。
“你别管
做什
。”楚楚扬起下巴，理直气壮道，“反正他有，就得有。”
张嘉年：“……”
张嘉年：怎听上去跟幼儿园寻衅滋事、抢人东西熊孩子
样？
楚楚紧紧地盯着张嘉年签名，态度相当严格，叮嘱道：“除真名，还要有游戏名，必须跟给他签样。”
张嘉年好脾气地签完名，他将海报递给她验收，无奈地笑道：“您看看呢？”
对，真是没眼力见儿，这份先给楚总，你自己再去拿张……”
秦东越发茫然，他是VIR粉丝，所以要签名海报，楚总又不懂《赢战》，这是瞎凑什热闹？
秦东见梁禅将海报抢走，递给张嘉年。秦东嘴唇嗫喏，试图发言：“……”
“你什你，再去拿张！”梁禅边训斥，边朝他使眼色，“下张就轮到你！”
梁禅：年轻人真是不懂事，先把老板哄好，才能自己过好！
楚楚满意地检查起来，打量起海报上英俊金发男游侠。梁禅看秦东拿着第二张海报过来，立马开始揣摩楚太子心思，溜须拍马道：“张总打游戏还是厉害啊……”
楚楚扬扬眉，开口道：“那是。”
梁禅看楚总态度，总觉得张嘉年技术仿佛长在她身上，她比本人更得意。
梁禅小声道：“您再让张总给秦东签张？”
楚楚随口道：“签吧。”
秦东满脸懵逼，他挠挠头，只得再去拿海报。
楚楚对梁禅抢海报狗腿行为相当满意，她朝张嘉年道：“你签吧。”
张嘉年握着笔，哭笑不得：“可您要签名做什？”
张嘉年同样极度疑惑，秦东是VIR粉丝还能理解，但她明明不懂游戏和远古超神？
她又不是没见过自己签名，银达审批文件上全都是，很多投资案都是先由他签字过目，再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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