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璇这几句话,什刑杀、什赐死,全都没踪影。只是前些日子克制几乎化为空谈,经此事,阖宫都得知道晏迟圣恩甚眷,往后这些事,还多着呢。
“改日去给你徐哥哥赔个罪。”
殷璇看徐泽眼,在他温文皮相上停几秒,随后伸手按下晏迟后颈,把人搂在怀里,贴着胸口。
晏迟触到片柔软,浑身僵硬,再不敢动,随即听到殷璇在耳畔滚·热气声。
“这份礼,”她低笑声,“今夜就拿你试。”
句,随后抬手抚上他脸,低声道,“还不哭?”
晏迟骤然怔,随即被殷璇手揽着腰抱怀里,立即反应过来,伏在她怀中哽咽几声。
若说哭,向来是有技巧,有手段。晏迟平日不落泪,这时候似泣未泣,温软地叫声“陛下”。即便殷璇自认不是昏君,也觉得酥半边骨头。
她抱着人哄两句,道:“孤送你这物件,原是逗弄你,笑话两句,也至于跟孤置气,就送上来?”
她语调不疾不徐,倒是让底下人眼冒金星,半天转不过神来。
晏迟只觉身后目光如利剑,可所处怀中却温暖可依。天地浩大,命途渺渺,也许,再没有这样人。
他闭闭眼,伸手环住对方,小声应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众人:这还怎斗?开挂选手?女帝请回评委席!受宠不起啊?!
晏迟:就是不起,哼。
孟知玉半杯酒都要呛住,万没想到是这样个发展。周剑星神色僵,干脆眼不见为净。徐泽倒还是神情温文,但目光却钉死在晏迟身上,似乎压着什情绪。
戏演全套。晏迟伸手环住她脖颈,他身量纤瘦,腰也搁在殷璇掌心里,明眸墨眉,往颊边落下泪痕,语调低软:“您东西,又是您说能送,那又不是臣物件,臣自然不认。”
小混账,下台阶倒快。
殷璇哼声,绕过手扣着他窄腰,下滑几寸,放在髋骨上:“看给你徐哥都吓着,还是孤错不成?”
“……是臣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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