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拿着蒲扇吹炉火,埋怨道:“那些东西哪里是能碰到,青哥什时候不是先做好?哪有操心份儿。”
静成听得愣,放下手中绣活儿,回头看眼里屋,隔着绣屏珠帘,里面倒是没什动静,他嘱咐句:“别再说,青哥是郎主身边带来人。”
百岁先没出言,后面等会儿,才低低地“嗯”声。
而另边暖意熏人内室之中,晏迟睁开眼时,还被殷璇揽着腰按在怀里。
他身上酸涩得厉害,但好在殷璇确堪比柳下惠,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确实没有真正得做到底。或许是顾及着鞭伤,又仿佛真是小心着孩子。
力还是可以称赞。虽然昨夜画面还是非常不堪入目,但到底是没有真欺负到他。
晨光熹微,暖香四溢,正值休沐之日。
宜华榭外院里,百岁起早,看炉子在那儿熬安胎药。他昨天回来被阿青和静成联合起来说教顿,睡得晚,现下还有些困。
只是这炉火需得仔细,百岁打起精神,注意着火候。旁静成坐在门口裁缎子,做几个布艺小玩意儿。他转头看看静成,问道:“青哥呢?”
“陛下歇在这儿,青哥儿进去伺候洗漱。”静成不常说话,但声音却还是少年郎嗓子,清澈和顺。“待会去叫早膳,药怎样?”
可身上吻·痕也是真,还在他肩上咬口,齿痕清晰整齐,还没消下去。搭在腰上手臂线条流畅,在骨骼外覆盖着层隐而不显肌体,是习武之人常有体态,优美之中又带着强势压迫感。
殷璇腰身窄,但十分精悍,从腹部中央滑下来时,能触到
“早膳事情,有二等侍奴按时按点催促着,你去做什。再不济燕飞女使也在二门外侯着,你就留在里屋吧。”百岁道,“再三刻,到时辰把汤药晾起来,再喝正是时候。”
宫中女使女婢,除御前青莲和宣冶这种侍奉陛下,剩下概要服药绝育,服药进宫之后,便无法令郎君有孕。其中很多女婢,身份低微,服烈性药物后,更没有办法起欲,即便是宫中侍奴有通·*之意,也总是有心无力。
虽然如此,宫中却还私下里贩卖些药物,说是能让人暂时恢复,重展风华。有些想要勾·搭高阶女使侍奴,便会弄来这种药进行“孝敬”。
表面上富丽堂皇,实则藏污纳垢现状,实在是数不胜数,不止宫中处,但这种等级分明、有所争斗深宫后院,往往尤甚。
静成听这话,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出声道:“还是过会儿去催。你把昨儿换下来洗衣服用金斗熨。郎主东西,还是自己经手得好,浣衣局人多手杂,只将咱们衣服送过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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