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杰微微颔首,瞥他眼,道:“行,你在山下等着,给备好马车、暖炉、丹药,只要找到人,就严严实实顺顺利利地把前辈接走,不给那些登徒浪子可乘之机。”
此修士呆怔刹,喃喃道;“您不就是登徒浪……”
他话没说完,就被金玉杰拍下脑壳:“说什呢,他祝无心弄丢人,有多少人馋得哈喇子都流地。要是不保护前辈,前辈让人欺负怎办?滚去办你事
他不会喜欢烈真这种需要打起精神才能应对人,但却还在习惯性地,保护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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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终南山。
金玉杰搓搓手,跟旁修士纳闷道:“你真确定朱雀真君前几日来这里?”
“那还有假?哎哟少阁主,整片天染红半儿,连雪都化几寸,不是朱雀真君还能有谁?”旁修士指指山上,挤眉弄眼道,“朱雀真君跟江仙尊是最好朋友,修真界与妖界千载安宁,正是从两人之间开始啊!现今江仙尊发生如此大事,朱雀不去凌霄派找祝无心,反而来这里……那其中之意,岂不是昭然若揭吗?”
较能打个而已,与你本质并无差别。”
她毫不忌讳地直接说对方痴心妄想,随后拿起茶杯润润喉,倚靠在桌前:“他没有让闻人夜杀你,还不够显示出你优势吗?”
青霖劝半天,才听到烈真沉闷、茫然未定声线:“……好像后悔。”
青霖攥着茶杯动作倏然紧。
“根本就不是……为他好。”
“朱雀真君没带走人?”
“唷,也不知道是谈崩,还是发生什,朱雀真君在山上待天多,后来看见时,好似是独自带伤走。”
金玉杰点点头,又问道:“这事儿除,你还告诉谁?”
修士连忙回答:“那天看见,就赶紧告诉您。谁也没说。”
整个修真界都在找江折柳,四处都有对消息暗中悬赏,但无双剑阁是最贵。
“知道。”青霖道,“你心中,只是直想得到他而已。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想。祝无心、金玉杰、闻人夜……你优点是,你比他们都清醒、都更亲近他。”
她话戳破现实,就好像根细针戳破膨胀气球,里面填充所有东西都放气样地跑出来,只剩下干瘪□□皮囊,写满欲.望。
青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向远方,在心中无声补充道:
但他不会喜欢你。
从很久以前开始,青霖就意识到,江折柳几乎不是为自己而活着,他精准、公正,像是把刻度标明尺,他眼中只有恩与义,只有大局为重。有时候她与江折柳开玩笑时,都能从对方唇边不多笑意里,看出丝隐藏至深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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