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
个什
弱智问题，但江折柳镇压魔界边境
时候，他还太小，所以只是耳闻，没有亲眼见到。
药晾好，江折柳才喝几口，就听到对方声音。
“再过两天，
们就去丹心观。”
丹心观这三个字并不陌生，甚至这次要去找这位医修也并不陌生，大名在各界都如雷贯耳。
“找余烬年？”江折柳道，“他不救残废待死之人。”
但江折柳这些话不是说给他听，而是说给旁闻人夜听。
他移过视线，看着生闷气小魔王盯着药炉，句话也不跟他说。
灯烛微晃，江折柳看他会儿，才开口道：“你今日赶回来之前，在做什？要不要紧？”
闻人夜赶回来之前，魔界正在撬开第三道玄通巨门，杀除里面异种，正在战事势如破竹之时，他脑海中倏地响起墨镯震颤之音，想都不想地就回到他身边。
玄通巨门其实并不是什门，而是道地底裂缝，魔界荒芜贫瘠，正是靠着三道天然形成玄通巨门才能获取大量资源和宝物，而裂缝之下，又有许许多多物种难以描述异族生命，灵智未开，穷凶极恶。
“你不是。”
“好好好，不是。”江折柳只能顺着他，安抚道，“努力活着，都听你。”
那时战局已经趋于稳定，理应出不什问题。
闻人夜看着滚烫翻腾药汁，道：“没事。”
他说完之后，转头看他眼，正好见到江折柳低头盖好药膏盒子，眼睫微动，在眼睑下投出淡淡阴影，他话语顿，随后才慢慢地续上。
“……身血，没吓到你吧。”
江折柳诧异地看他眼，语气微带笑意地打趣道：“当年镇压魔界边境时，也是身血，你有没有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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