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余烬年贴在他耳畔,声音泛着轻佻,“王文远会舍不得你吗?”
余烬年说这话时候,语调极尽风流,但神情和目光却澄澈如水。
他是想记下对方全身诅咒、契文、以及蛊虫和毒药痕迹,这几乎是唯次机会。
除他以外,没人有办法。
而且……他也很久没有听过这个人声音。
时候,他被接回去之后跟王文远确是兄友弟恭、活得无忧无虑,也被治好嗓子,只不过自从老阁主去世,他哥哥继任之后,对方忽然又哑。
天机阁对外说是旧疾复发,后来余烬年还给他发过书信,问他是否需要医治,只不过自从他兄长继任以来,两人还是第次有见面机会……余烬年以为他不愿意跟自己来往,直到前几日亲眼看到王文远心思算计之后,才发觉似乎事情不是那简单。
自从那日之后,余烬年才开始搜集天机阁传闻和消息,在特意地探听之下,找到许多传闻……没有什是密不漏风,只是般人都不会相信。
今夜见到他,听到他说胸口里有只剖心蝉时候,他才全然相信。而那些嘲讽不止是嘲讽,也是对王文远威吓与试探。
“亲人?这混账有拿你当亲人吗?你不过是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物件,也配说亲人这两个字。”
两人演技都不差,彼此之间对话和情绪控制足以以假乱真,虽然只需要用声音营造假象,不必真刀实枪地上阵,但终究没有经验。余烬年倒还有小黄书指导,但王墨玄就只能靠直觉揣测发挥,不过却生涩得恰到好处。
等到“事后”,余烬年在心里记出最后个契文图案,转过头看眼目瞪口呆人参娃娃,皱眉抵抵唇,让他不要出声。
多年不见,见面就是这种尴尬至极情况,实在是情势所迫,机会稍纵即逝。
王墨玄低着头重新穿好衣服,声音还是发哑,此刻月华偏移,天
余烬年表现出副不念旧情样子,每句话都戳心窝子:“他想看龙争虎斗、坐收渔利,好啊,既然求到面前,就给他点希望。”
他抬眸注视着眼前人,抬手捏住对方画着天机阁星图衣领,半张脸沉没进夜色里,语调缠绵暧昧:“只要他把你这个弟弟留下来陪晚。就给他机会。”
王墨玄没想到他会这说,两人对视片刻,瞬息之间便解到彼此意图,他轻轻吸气,半晌才道:“……就是这样吗?”
余烬年低头拆开他领口,视线从心口上刀伤上扫过,他伸手在对方光洁白皙胸前触摸下,果然感觉到剖心蝉震动,他低下头挨得很近,造成听觉上假象,伸手再度摸索会儿,在下方腰侧碰到同命契篆文。
……还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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