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年心里咯噔声,脚步猛地顿,明显得有点出格,他转过头看向江折柳,尽量自然地搭话:“也许那些人没脸见你呢,嗐,你想这些做什?这不是挺好,你本来也不愿意还。”
江折柳抬眸望向他,从他反应当中察觉到点儿不对,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顺着对方话道:“他们并未做什,怎会不敢见。”
“得吧,你可别高看他们
他抱着包层白兔软绒手炉,坐在心爱小椅子上看雪。木窗打开,有些冷风悄悄地飘进来,掺着细碎雪花。
他膝边凌霄剑伫立在旁,静默无声地悬在剑台之上,仿若种无声守护。
江折柳看半天,连只鸟都没看见,望得眼睛疼,随后慢慢收回视线,看眼旁。
旁边坐着小余他家那个年轻人,每天小余都“小哑巴小哑巴”地叫,让人很难记住他名字。
王墨玄奉命过来陪江前辈下棋解闷儿,但王墨玄本身就由于同命契解除时带来问题而形如常人,他又不能说话,江前辈又是个碰下会碎玻璃人,两个人交流实在太少,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单字而已。
这样吃尽苦头鸟,他不会觉得自己能等到这天,但应该……也不会责怪尊主。”
既不责怪,也就谈不上原谅。
释冰痕不知道她为什这说,但却突然有些挪不动步子。
“你们让魔族得以延续,你们是英雄。”公仪颜冷酷地扯下唇角,“英雄总是需要点瑕疵,比如,场内外隔绝监.禁。”
释冰痕再也不觉得她话少,她简直毒舌得像刀样,能精准地挑中每块脆弱流血地方,刀切下来。
要不是还有两只小妖,估计都能把人憋坏。
他身上伤痕好得差不多,只有闻人夜临走前摁着他亲那口还消不下去,鲜明地烙在脖颈上,衣领盖不太住,若隐若现地露出个边儿。
江折柳常年闷在屋子里,还没太察觉到山上有什奇怪之处,只是将旁凌霄剑重新放到膝上,指腹摩挲着剑鞘上纹路。
帘声微动,余烬年上楼,准备领着他家小哑巴回去,随后便听到江折柳低微而淡漠地说句。
“凌霄剑就这放在这里……”
“去吧。”公仪颜伸手把戴在头上鹰隼面具拉下来,盖住半张脸,“恶人是,你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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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小魔王离开终南山,似乎有特别事情要忙,走时候很粘人,再三跟江折柳确认是不是喜欢他。
江仙尊说这辈子都没有说过甜言蜜语,才把魔尊大人哄走。他隔着层雕花窗,看着外面雪景。
山里恐怕没有开春时候,直都在下雪。所幸天地白,倒也干净,江折柳还算是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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