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柳
手被他握紧
，压在膝盖。还不等他开口出声，就被
双温热而干燥唇抵住唇瓣，撬开素白齿列。
闻人夜情绪不是特别对劲。
他舌尖很有侵略性，如同掠夺般碾压过来，勾着江折柳无甚力道软舌纠缠下去，点点地把自己气息融过来，压进口腔中。他含着对方微肿唇瓣，在薄而极易受伤唇间烙个齿印，带着无尽不安。
江折柳被他咬得有点疼，抬起手安抚似顺着他脊背，由着对方魔角蹭上额头，随后才察觉到他身上缭绕不绝血腥气。
是非常熟悉血腥气，有其他魔族味道，而江折柳熟悉魔族，就只有那
几个
阿楚怔怔地看着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到底是什时候答应得他。
天灵体还是很香，散发出股很容易让人亲近气息。随便说什话，都能让阿楚迷茫不自知地答应下来。
但他还是很伤心，靠在屏风外头接着哭哭啼啼，天黑之后哭累，不小心睡着。
睡得比江折柳沉得多。
江折柳也困，但他因药物作用，反而比平时要精神许多。只是断断续续地咳嗽几声。他手落到复生石上，能清晰地摸到那个裂纹，以种完全可以比较出来速度扩大裂痕，连维持身体盎然生气也逐渐地缓慢稀薄下来。
刨出来，还是放弃这决定。
自知大限将近之人，很少有像他这平静。
阿楚是在傍晚时回来，他神情恹恹，眼圈通红，像是得知个惊天大秘密，但他却什都没有说，言不发地给江折柳加件外衣，却没有松开手，而是倾身抱住他。
“哥哥……”他声音还带着模糊呜咽。
江折柳伸手摸摸他头上角，在绒绒鹿角上摩挲片刻，低声道：“哭什。”
他想起很多事，有些走神。
夜风将朵白梅吹进窗。
残瓣随着风吹入他发丝间，沿着雪白长发坠落。江折柳发现这朵落梅时，本想伸手拨弄下来，但却被突然地握住手。
掌心温暖，温暖得有些发烫，热意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沉沉、掺杂着血腥气松柏味道环绕过来。
“书上说你会好！”阿楚咬着牙，抽抽搭搭地道，“
从没有看过哪个主角恋爱未半而中道撒手人寰，你怎能这样！”
江折柳沉默片刻，思考着道：“哪本书？”
阿楚下子噎住，擦擦眼泪，低着头道：“就是看本……本书。”
他顿顿，继续道：“而且中医不成搞西医嘛！你看什解剖修补什，听起来就很科学！”
江折柳没听懂科学是什意思，但能领会到对方挽留情感，伸手给他擦擦眼泪，轻声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闻人哥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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