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魔尊大人敏锐嗅觉顿时发作,他探手过去,捧过江折柳侧颊,看着对方墨眸。
“折柳……”闻人夜咽下口水,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另手随意地按住对方肩膀,顺着肩膀往下滑动。
这其实是个很熟悉、且并不出格举动。但他掌心猛地隔着衣衫触摸到不能详细写地方,就下子出格起来。
江折柳脑海里下就烧起来。
江折柳沉默片刻,还没说话,就被对方猛地抱住。他腰本就没力气,这下猛地抵在后方壁上。
玉融化,治愈身体药膏修复着他伤处,循序渐进地发挥作用。
江折柳低低地抽口气。
明明只是小块药玉,但还是涨得他浑身都不舒服,眼尾下子就红,忍不住地用轻咳掩饰喉间气息不匀,试图找回正常分寸感。
“折柳,”闻人夜抵着他额头,“你要是不喜欢话……”
直地望过来,甚至还尝试着要亲他,比三个月小奶猫还粘人。
只不过魔尊大人不够柔软,抱上去硬邦邦,在闻人夜心里,没准儿江折柳才是那个“三个月小奶猫”,让人忍耐不住拥抱亲吻欲.望。
“你别不高兴啊。”闻人夜贴着他耳畔道,“不这样话,你要疼几天。”
江折柳抬手捏住他脸,把魔尊大人深邃俊美脸颊扯扯,道:“发现你越来越,自作主张。”
“是对你好!”小魔王振振有词,然后被扯得吐字不清,“难道你宁愿疼好几天?”
他按住闻人夜手拉下来,低头埋进对方怀里,不想让闻人夜看到自己此刻表现。不管怎说,作为个同性来说,出现这种不该有症状,他仍旧觉得非常耻辱。
繁衍非常伟大,孕育生命十分高尚,令他觉得耻辱不是生育本身,而是他根深蒂固前辈思维,当示弱
江折柳等着他说出下句,准备开口补救,别把爱人逗过劲儿。结果听到对面这个禽兽下句是:
“……们多来几次,你就喜欢。”
江折柳:“……滚。”
闻人夜期待落空,心道果然如此,然后乖顺地道:“好,马上滚。”
他起身挪开身躯,刚要想想别办法时,眼扫到对方湿润睫羽和泛红眼尾。
“是啊。”江折柳难为他,“长记性,分床睡。”
闻人夜呆下,想到分床睡这种残酷恐怖事情,觉得遭遇毕生中极大婚恋危机,他按住江折柳手,道:“你就没有喜欢这件事?”
江折柳正为身体敏感这件事烦躁不悦,自然不会吐露实话,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魔尊大人骨尾蜷缩起来,可怜巴巴地卷成团。
“那你只是迁就吗?”闻人夜难经打击,语气低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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