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听完只是冷冷地动下嘴角,也不说相信还是不相信,松开周乔宁肩膀,就在周乔宁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时候,只听江随又说:“却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周乔宁:“?”他什意思啊?
江随撩开风衣,垂眸往下看眼,
“你说什?”周乔宁讶然抬眼,对上江随戏谑眼神,瞬间醒悟过来,因为他昧忍让,所以让男人更加无所顾忌地得寸进尺。
帮他吹吹?这种要求他也好意思提!
于是他也不怕被江随看见自己脸,把扯下口罩愤愤瞪着男人,用口型无声对江随说道,“你别太过分!”
江随薄唇微抿,深湛眸子里闪过嘲弄之色,骤然出手攫住周乔宁肩膀把人拽向自己,扯掉他耳朵里耳机,贴在他耳边用种极富磁性气音问:“怎,只准你玩,不准玩你?”
周乔宁委屈巴巴地小声替自己辩解:“不是要玩你!”
估计是秦怀电话打不通挂断,手机铃声暂时停。
耳机里直没听到秦怀声音,周乔宁没办法,皮带都解开,那只能继续,于是小心翼翼地捏住江随裤子上拉链往下拉。
因为太过羞耻,所以他眼睛都没往前面看,直闷着头,等到拉链拉开后,把用力将江随裤子拉下来,让裤子卡在膝弯处没全部脱下。
周乔宁被口罩蒙着脸,火烧火燎般热,站起来说:“脱好先生。”
江随鼻子里“嗯”声,淡淡地说:“你看看,烫伤没有。”
“那是谁?”江随手探到周乔宁腰间,在他腰上别对讲机上威胁性十足地按下,“对讲机那边人,是谁?”
周乔宁时语塞。
此时此刻,他当然不能把秦怀供出来,否则不就等于告诉江随,自己和秦怀联手起对付他?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
江随又重复遍,催促地问:“是谁?”
周乔宁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好吧是。”停顿下,亡羊补牢地解释,“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没别意思。”
周乔宁低头往下瞄眼,江随大.腿上肌肉遒劲有力,肤色是健康小麦色,靠*p角内.裤边缘地方确有整片皮肤发着红,那里应该就是烫到部位。
“看起来有些发红,不知道达没达到烫伤程度。”周乔宁努力忽视江随其他部位,板眼地说。
“只是有点发红?”江随挑下唇角,动下腿忽然拧眉好似很痛苦地“嘶”声,“可怎感觉这疼呢?”
周乔宁不带感情地说:“建议您回家之后先抹点烫伤药观察下,要是还不放心,那就去医院检查下吧。”
“可那里疼得连裤子都穿不上,走路都困难,怎去医院?”江随顿下,冷不丁道,“要不你帮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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