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好像猜到秦怀在想什,又淡定地说:“也喝多。”
江随这随意态度,不禁令秦怀心头火起,到手肥鸭子,他口都没吃到,全掉江随碗里,这让他怎可能不怒不可遏。
秦怀看着江随冷笑连连:“江随,你做人做得真是可以很啊?”
江随表情淡淡:“谢谢夸奖,做人向敢作敢当。”
秦怀笑容凝,捏响
“认识,可不是喝多吗?”周乔宁抬手飞快地指指江随,又指指对面房间,出卖江随点儿不带犹豫,“他房间,原来就在你对面,晕晕乎乎就走错……”
秦怀愣好会儿,表情有些匪夷所思,“走错,所以你们就能上.床?”
周乔宁:“不是这样……”
秦怀:“那是怎样?”
“、、……”周乔宁好像为难该不该说出真相,“”半天直没有下文。
没有感到奇怪吗?”
这时周乔宁从房间里跑出来,拦在秦怀前面,将江随往外推,“你走吧,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别来添乱……”
越说没关系,就越有关系,江随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找到这里,秦怀心中冒出个猜测,昨晚和周乔宁在起人,难道就是江随?!
“你们两个这是演哪出啊?”秦怀倚在门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兄弟情深还是*情,bao露啊?”
周乔宁扭头痛心疾首地说:“秦怀你说话不要这难听!”
沉默许久江随淡定地出声帮周乔宁解围:“他喝多,是趁人之危。”
还好江随开口,周乔宁偷偷松口气,在心里给江随比个赞,好兄弟可以,够仗义!
秦怀再次愣住,好像有些不能消化听到这个事实,江随说他趁周乔宁喝多趁人之危?也就是说,江随才是罪魁祸首,周乔宁其实是受害者?
可是,江随怎看也不像是个会趁人之危无耻之徒啊,而且江随不是带情人来吗?
说起江随那个“情人”秦怀就来气,昨晚带着他七拐八拐在游轮上逛圈,要不是那个人,他也不至于这晚才回来发现周乔宁人不见!
“说话难听还是你们事情做得难看?”秦怀气极反笑,拍手道,“怎,演兄弟都演到床上去?周乔宁你够可以啊,真是辛苦你左拥右抱,轮流给俩戴绿帽子!”
周乔宁委屈巴巴:“没有……”
“没有?”秦怀瞪起眼睛,指着江随,怒问,“那你解释解释,你昨晚为什会在他床上!”
“、……”周乔宁抬眸瞥眼江随,低头嗫嚅道,“走错房间……”
虽然小声,但秦怀还是听到,他哈哈大笑两声,“走错房间?你是瞎还是弱智不识数?房间号你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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