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扯扯嘴角,没说名字,岔开话题问:“昨天跟着太师府那几个人出城探子如何说?”
江水平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和你所料不差,那些人出城后去郊外所庄子,们人在外面守大半夜,终于等到他们扛着三个麻袋出来,他们把
谢毓听沈映还这维护顾悯,心里对顾悯更加不屑,蓝颜祸水,狐媚惑主,竟勾得堂堂帝王为他如此神魂颠倒。
怪不得之前皇帝在百官心中声名狼藉,绝对就是被这些男宠祸害,明明他看皇帝就贤明得很!
有这种人在皇帝身边,迟早会成为大祸患!
谢毓虽有心劝谏皇帝不要过于宠幸顾悯,但他自己也是才得圣心,在皇上心中重量恐怕还比不上顾悯,现在开口可能只会触怒皇帝,只能等以后再说。
谢毓起身行礼道:“皇上意思,臣明白,您放心,臣会让人盯着顾少君出宫举动,有风吹草动便会向皇上您禀报!”
实道:“回皇上,臣尚未婚配。”
沈映听他说没有那就放心,开始无所顾忌地发挥起他忽悠功力,“那就是,你不懂。男人旦有喜欢人,就会忍不住疑神疑鬼。”
谢毓:“呃……”
沈映微微笑,继续到:“君恕替朕办差,时常在宫外走动,而朕平时在宫里,出宫多有不便,无法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他出宫见什人,做什事自然也都无法知晓,朕这心里啊,总是感觉不安。”
谢毓不明白,诚恳地问:“为何不安?”
沈映就等他说这句话,立即眉开眼笑地点头道:“那就有劳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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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揽月斋里,江水平从外面回来,带回榜眼郎走后,探花郎又在永乐宫和皇帝单独密谈半个时辰还没走消息。
顾悯正在房里给盆君子兰浇水,听完并不感觉惊讶,只淡淡说句:“看来,杜府门口那群闹事士子,应该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被人煽动。”
江水平好奇问道:“谁啊?”
沈映本正经地道:“当然是怕他出去偷人啊。”
向只读圣贤书谢毓被皇帝大胆直白用词惊到,忍不住咳嗽声。
“君恕有他抱负和志向,朕也不忍心让他和其他后宫嫔妃样被困在深宫。”沈映装模作样地叹息声,“但你也知道,君恕品貌出众,喜欢他人如过江之鲫,朕就怕他被宫外乱花迷眼,辜负朕……”
剩下话沈映还没说完,就被谢毓脸愤慨地打断,“难不成,他还敢背叛皇上您,红杏出墙?能得到皇上宠爱,已是他几辈子福分,若是他还敢辜负圣意,那真是罪该万死!”
沈映挑下眉,没想到谢毓会突然比他还激动,“那个,他现在还没背叛朕,你倒也不必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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